許戈道:“白衣大家莫非今天要在這裡練習才藝,我倒不知,卻是唐突了。”
“呵呵,你太客氣了,這個地方一直都是劃分給你來晨練的。我今天過來只是有點話要與你講。”
許戈聽到白衣此話,恍然大悟,難怪在這大家府中,每天在自己晨練的時候,卻是沒有一個人過來打擾,想必是,白衣做了吩咐,心中感激道:“原來白衣大家一直暗中照顧,我卻不知,倒是不知好歹了。”
白衣道:“以後就喊我白衣吧,在你的口中,添上大家二字,我聽得倒是有點堵。”
“呃…”許戈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好吧,白衣小姐。”
“小姐,也不準提。”好脾氣的白衣不知為何發了點小怒。
“好吧,白衣。”許戈輕輕地念了一聲,“對了,你剛才說找我有點事情,卻不知是什麼?”
白衣臉上有點紅雲,道:“我是想告訴你,我好像是喜歡上你了。”
“呃…”
許戈腦袋中一片茫然,如此單純可愛的白衣,萬民心目中的偶像,竟然從自己口中如此直白的說,喜歡自己。恐怕,任何人都難以想象吧。
白衣心中也是五味雜陳,她既是一個身懷多藝的萬民偶像,又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單純少女。她與任何人相處時,都會高高在上,但不知為何在許戈這個看似有點呆傻的青年面前,忘記了身份與尊貴。
或許源自於許戈的單純與偏執吧,這是一種氣質,一種能夠給很多女性帶來安全感的氣質。
白衣並沒有分析那麼多,她只知道,只要有愛,便要說出口,並去爭取。她不會管崔然然是不是真是許戈的未婚妻,也不會管許戈最終會不會接受自己。單純如同白紙的白衣,只想將這種情感最直接的傳達給物件。
許戈沒有了反應,他感覺到剛才十分靈便的身體便得僵硬無比,寒風中沒有裹帶著冰雪,卻讓他感到腦袋被冰凍住了。
“白衣,你是不是在開玩笑。”許戈好不容易說出了這一句話。
白衣等待了一段時間後,等到了這句話,卻沒有生氣,或許她早已把各種情況想了無數遍:“當然,不是開玩笑,你覺得我是那種將感情當做兒戲的人嗎?”
“呃,怎麼聽得有點怪異。”許戈暗想道。
這時候白衣繼續說道:“從小到大,我都沒有經歷過這麼多天時間的煎熬,看到了你與崔然然在一起,心中有種灼燒的感覺,看到你有傷痛心中又會出現擔憂。今天,將這句話說出了口,我突然感覺到天空都晴朗了。”
白衣是個天使,情感純淨而簡單的天使。
許戈舒緩了面部僵硬的肌肉,擠出微笑道:“或許,兩個人相處,總會產生感情的,喜歡有可能是友誼,也有可能是親情。”
白衣道:“我敢確信,我們之間的是愛情。我確信!”
北陵的冬天經常起風,一陣陣的,這建造地異常精緻地大家府,也無法抵禦寒冷的風。
“我能夠理解你,但是,我要說,我不一定會愛上你。”許戈的這句話如果傳到北陵郡所有的百姓的耳朵裡去,絕對會被吐沫淹死,被臭雞蛋砸死,被鼻屎噎死。但是白衣卻沒有絲毫地動搖。
“我會努力讓你愛上我的。”白衣高貴而調皮地一笑,“我知道,等你傷養完之後,便會去西川郡吧,我會和你們一起去西川郡。”
“呃…”許戈無法理解已經深陷愛情中的白衣大家了:“北陵郡的百姓們會同意嗎?我想他們是肯定不會讓心目中的偶像離開北陵郡的。”
白衣走出北陵去西川,很有可能引發兩地民眾之間的私鬥。許戈想想都覺得害怕。
“我是以義演的身份去的,我可離不開北陵郡。”白衣輕笑道:“在西川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