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貓燁一陣無語,那是走神嗎?
嚇暈的好不好?
最後還是被安老爺一頓五八超,生生抽醒了過來。
“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點小意外。”
“可存屍櫃的櫃門怎麼會......”
“說了是意外,否則櫃門會無緣無故的飛出來?”
“安局長開槍這事?”
“樹老歪,人老慫,黑燈瞎火的,開兩槍壯壯膽。”貓燁如是說。
藩警翻起了白眼,明明是胡說八道,卻說得如此一本正經,真當自己是傻子嗎?
“貓哥,都是自己人,漏點真料如何?”藩警不甘心的巴結著。
如果真能挖出什麼訊息,不僅可以滿足自己八卦的心理,還能作為吹噓的資本,最主要的,訊息可以換錢。
小道訊息,按勁爆程度來算,一個銀角子到一塊銀幣不等,至於重磅訊息,三塊銀幣起步。
報社的記者可是拍著胸脯對他保證過,否則他也不會爭著搶著來殮房守門。
在此之前,他深思熟慮的盤算過,要說這倆日最火爆的訊息是什麼?
無非是鄭屠戶家的連環碎屍案,最古怪的是,每次案發的時候,鄭屠戶的婆娘都會出現在當場......
一個死人會平白無故的出現,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兇手故佈疑陣,無非是混淆視聽,從而滿足兇手殘忍的目的。
昨晚殮房的鐵門無故被人踢開,鐵門上留下的痕跡就是最好的證明。
只要兇手還會繼續暴行,殮房絕對是發掘真相的理想之地。
藩警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為了爭取守殮房這個差事,暗地裡他可是花費了不小的代價,可惜的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膽量,當黑暗襲來槍聲響起的那一剎,直接尿場......
“愛信不信。”
貓燁的回答直接斷絕了藩警的念想。
“虧我還叫您一聲貓哥。”
“愛叫不叫。”
藩警......
小白臉子沒好心眼,臭貓,爛貓,賊貓!
“你倆嘀咕什麼呢?”
吵鬧夠了的安定,粗著脖子轉移了視線。
貓燁往後退了一步,這種場合,還是以退為進的好。
“報告,沒嘀咕什麼。”藩警立正答道。
“放屁!真當老子眼花耳聾了嗎?”當面說謊,安定的脾氣會好才怪。
護犢子是一回事,教訓手下又是另一回事,安定公私分明,一記爆慄賞下去,藩警齜牙領賞。
貓燁為自己的明智感到慶幸,只是下一刻......
“賈醫生,你幹嘛呢?”
看著面前的這個小老頭,賊嚯嚯的小眼珠冒著精光,貓燁有種被一覽無遺的感覺。
“印堂開闊,天庭飽滿,頂骨隆龜......不錯,哈哈,真不錯。”
好猥瑣的笑聲,貓燁一陣好氣,自己又不是嬌豔欲滴的鮮花,至於招蜂引蝶嗎?
剛甩走一隻磨人的大馬蜂,現在又引來一隻乾癟癟的老蜜蜂。
“小子,讓我摸摸。”
抬著那張皺巴巴的笑臉,賈醫生伸手摸了過來。
驚詫的目光中,狗爪似的老手這拍拍那摸摸,還帶掐掐捏捏。
摸骨看相還是挑瓜選牲口?
我去你大爺的,這分明是在吃嫩豆腐!
啪,嗖!
貓燁的動作快如閃電,不到眨眼的工夫,賈醫生飛了出去。
“老賈!”
在安定的驚呼聲中,賈醫生骨碌了一下身子,掛彩的臉上流下了一條血鼻涕。
“嘿嘿,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