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聽過絕望的咆哮,但這一刻,貓燁還是有種別開生面的新鮮感。
果然是非人類的存在,就連慘叫聲都不一樣。
怎麼說呢?
不是一般的聒噪刺耳。
他把目光投向了面前的那位魁梧男子,赤著上身,青皮黑筋,高高隆起的肌肉蘊含著爆炸性的力量,碩大的腦袋,臉骨外凸,獠牙森然。
如此尊容,貓燁搖搖頭,真特麼醜。
忽的,他湊了湊鼻頭,轉而眼神帶出了一絲疑惑。
“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嗎?”
魁梧男子......
張口發出狂暴的吼叫,“跪下,地圖,受死!”
貓燁笑了,答非所問,聽不懂人話還是腦子缺根弦?
“你是不是有特殊的嗜好,諸如斷袖、龍陽之類的噁心玩意?”
魁梧男子,依舊六字真言,“跪下,地圖,受死!”
果然有古怪。
“你會掐蘭花指嗎?”
“跪下......”
“你褲兜裡的粉色小手帕掉了!”
“哪,哪呢?”
當魁梧男子低頭檢視的時候,貓燁笑得更歡了。
“我騙你的,不過話說回來,我真的很好奇當時在安保局,你是如何隱藏了自己的氣息?或者說是你們?”
說話的同時,貓燁看向了另一位目光陰鷙的男子,樣貌一樣醜陋。
後者走了過來,對著魁梧男子罵了一句,“蠢貨,這麼簡單就中了對方的圈套。”
魁梧男子聳聳肩膀,“那是我最喜歡的一條手帕,你知道的。”
陰鷙男子嘴角一抽,腦中不由得浮現出形形色色的帕子手絹來,紅,黃,藍,綠......
七彩不帶少,十色不嫌多,花花綠綠成箱成櫃,每條都說是真愛。
鬼老二知道你特麼究竟喜歡哪個。
懶得搭理這位病態,陰鷙男子轉頭看向貓燁:“如你所說,安保局我們見過一面。”
貓燁就喜歡這種“誠實”的傢伙,說話不用費力,不過,費腦。
“你好,五味眼鏡男,還有你,汗味肌肉男。”
二人......
半晌,汗味肌肉男再次張口:“跪下,地圖,受死!”
一點兒新鮮感都沒有,果然是有肌無腦,這種貨色,一眼就能看個對穿。
五味眼鏡男就有意思多了,陰鷙著眼神不冷不熱來了句,“你好,銀毛小崽子。”
貓燁也不惱,嘴長在別人臉上,怎麼起外號是對方的事。
“既然打過招呼了,不如先自我介紹一下?”說著話,他做了個請的動作。
五味眼鏡男陰笑一聲,“本將陰火,我的同伴叫......”
“我叫豪喪,記住本將的名字,這將是你永遠的噩夢!”汗味肌肉男耐不住寂寞,扯開大嗓破鑼的響。
貓燁點點頭,一位引火自焚,一位號喪,真夠可以的,啥名都敢用啊!
只能說,不知者無畏了。
“二位的身份是?”
“區區荒將,不足掛齒,至於人類的身份,更是低微平凡,上不得檯面。”陰火如是說道。
看吧,和這種貨色打交道,不費力,但費腦。
“你們是怎麼進入安保局的?換句話說,你們是用什麼身份混進去的?”
“當然,你們也可以不說,我只要回去翻一下記錄就能知道。”
後面一句話是他誆對方的。
記錄?
那晚根本沒有記錄,不能說警員偷懶,而是來的人非富即貴,隨便派個小弟大筆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