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呢?”田道元毫不退卻,反唇相譏。
寂滅身形顫抖,氣息暴漲,“田道元,你並非本尊的對手,莫非今日也想血濺當場?”
田道元歪歪老嘴,“大言不慚,對了,你瞅那邊,看見沒?天亮了。”
日出東方,驕陽似火。
晨光柔和,灑落在寂滅身上,隱隱散發出一層無形的烈罡,不斷扭曲擠壓著他身外的荒靈。
此時此刻,即便寂滅再不情願,也只得罷手。
“寂滅,其實你也不虧,半張獸皮加一個殘體荒尊,不如我們各退一步,就此作罷如何?”
寂滅冷哼一聲,低頭看了看遠處的貓燁,又看了看腳下慘嚎叫的闇羅,最後深深看了一眼田道元。
“此事本尊絕不會就此罷休,滾!”
“呵呵,老夫年事已高,腰板發酸,滾不了,也不會滾,告辭。”
輕笑聲中,田道元離去。
闇羅立於半空,單手往下一提,闇羅憑空而起,被他抓在了手中,後者被烈陽焚體,殘軀黑煙升騰。
“護法大人,救,救我!”
勉強治癒了碎裂的喉丸,闇羅老狗乞憐,再無半分荒尊的顏面。
“告訴本尊,荒古囚闔藏於何處?”目視著田道元遠去,寂滅沉聲問道。
“這個”
“要想本尊救你,如實答覆。”
“可是”
闇羅吞吐咬詞,單眼獨目,瞳子裡滿是濃濃的不甘和不捨。
,!
荒古囚闔可是他多年耗費心血之物,儘管此物屬於灰巢,但這些年下來,他何曾不是將其視為自己的私物。
何況,荒古囚闔事關重大,也是他立功高升的根本所在,一旦透露出去,將再無倚仗可言。
眼看闇羅糾結抗拒,寂滅放緩了語氣說道:“放心,本尊乃灰巢護法,自有職責擔任,此番前來,一為建功,二為剿除隱患。”
“至於荒古囚闔,你也知道自己的狀態,尊體殘破,實力不存,萬一再出什麼意外,有本尊坐鎮,大可不必操勞。”
如此一說,滿心戒備著的闇羅漸漸放鬆了警惕,但依舊不肯鬆口。
見此,寂滅繼續說道:“本尊再告訴你一件事,我想培養自己的勢力。”
聞聽,闇羅驚詫起來,“你的意思是”
“不錯,灰巢無上,但暗流不止,而尊主大人行蹤不定,行事神秘,即便是核心成員也很難拜見一面,本尊新晉護法一職,難免被人排擠,為了確保本尊的地位,必要的手段不可少。”
“你願意加入本尊的隊伍嗎?”
面對寂滅丟擲的橄欖枝,闇羅心思不定,似乎還在顧及著什麼。
“只要你肯答應,本尊不但會治好你的傷勢,還會助你成就中期之境。”
中期之境!
闇羅獨目一亮,防備的心理瞬間破防。
“你,你說的是真的?”
“哼,本尊開口,一言九鼎。”說話間,寂滅揮手將一道荒靈打入寂滅的體內。
有了荒靈的注入,很快,被旭陽灼燒的傷勢漸漸緩和了下來,殘破的尊體也恢復了一些活力。
“多謝寂滅大人出手相助,本尊願意以你馬首是鞍,共謀大事。”再無半點疑慮的寂滅終於選擇了臣服。
“良禽擇木而棲,你的選擇是正確的,等本尊助你恢復尊體之後,再設法成就你中期之境,現在可以把告訴荒古囚闔的事告訴本尊了吧?”
言辭和善,條件誘人,闇羅聽後何止心花怒放。
多年來他一直被排擠在外,作為鎮守荒古囚闔的守門人備受冷眼,如今終於抱上了粗腿,自然不會輕易放手。
奴才也好,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