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喪,在陰火眼中無非是個魯莽蠻橫的角色,能動手的絕不動腦,絕對的有肌無腦。
但他萬萬沒有料到,就是這麼個腦白痴的傢伙,居然會在關鍵時刻陰了自己一把。
“你,你不是懼怕我的森寒幽焰嗎?”
見對方無視自己的幽焰,陰火用力的掰動手腕,卻紋絲不動,不由間驚駭的問道。
“哼,笑話!”
豪喪冷哼一聲,“以前怕你的幽焰,是因為你的實力比我強,有著荒靈的壓制,不得不低你一頭,現在你我實力相當,老子還會懼怕嗎?”
“別忘了,老子的能力可是巨力罡體!”
聞聽,陰火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難道,一直以來你都在裝傻?”
“呵呵,你不覺得這個問題本身就很傻嗎?”豪喪嘲諷道。
打臉的感覺簡直不要啪啪響,特別是在本以為能進入高光的時刻。
陰火咬牙切齒道:“你特麼裝得真夠深的!”
“彼此彼此,只不過我不像你,喜歡把聰明放在明處,只有城府夠深的人才能笑到最後,現在,歡迎你成為本將獲得荒體的踏腳石。”
說完,豪喪氣息高漲,激盪的罡風瞬間衝開燃燒在身上的森寒幽焰。
感受到體內充沛的荒靈,豪喪忍不住開心的叫喊了起來,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剛才他吞噬的荒液。
當目光再次投向拼命拉扯雙腕的陰火,眼中的貪婪更為濃烈了起來。
咔嚓~
隨著雙腕折斷的脆響,陰火果斷捨棄雙手快速後撤,豪喪欺身而上,巨大的拳影籠罩了下去。
轟,轟,轟!
幽焰焚燒,拳風肆虐,可怕的聲響無不驚擾著本該寧靜的山野。
烏咪無心雙將間的狗咬狗,金色的瞳子裡深深映著被困在幽火寂滅中的身影。
嗚~
眼看綠色的焰火幾乎將貓燁吞噬一空,烏咪忍不住發出了低低的嗚咽聲,眼眶中淚霧瀰漫。
土地婆無聲的搖了搖頭,看了看幽焰中的殘影,又看了看手中的酒瓶。
一陣糾結後,把酒瓶裡最後那點老酒灑落在地,接著雙手合十,蠕動著嘴巴不知在唸著什麼。
大黃,心裡同樣難受,但架不住身上冰火雙飛的折磨,稍稍一動,狗皮扯著狗肉的疼。
算了,繼續躺平好了,實在是傷不起啊......
就在三貨陷入悲痛的時候,猛然間風浪捲動,氣流回旋之下將濃烈的幽焰一股腦捲到了半空中。
下方,貓燁俏皮的對烏咪眨眨眼,又對著土地婆笑了笑,最後看向大黃,不住的點頭。
真是暖心的一幕,貓燁心中感慨。
曾幾何時,自己孤身來到楚城,無親無友,孑然一身,而現在......
喵!
嗖~
畫面不暖心了,烏咪生氣的抬起小爪就撓,土地婆指著地上的空酒瓶揮舞著老拐,就連大黃也恨氣的用嘴啃草。
太特麼可恨了,明明沒事,卻裝出一副兵解昇天的模樣。
你個玩弄感情的大騙子!
貓燁笑得更歡了,他發現自己很久沒這麼開心過了,直到......
可惡的烏咪,撓兩下得了,放血嘬指頭幾個意思?
還有流氓婆,打人不打臉,欺人莫欺頭,你是打上癮了還是打出了高點?
喲,狗子都學會吃草了,嗯,小眼神有些不善昂!
“再鬧,我可生氣了。”一句話,都消停了。
烏咪滿足的舔著小舌頭,還是大玩具的甜汁好喝,土地婆也覺得很滿意,有仇報仇,無仇過癮,剛才錘那幾下,老興奮。
大黃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