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一個七八歲的女娃,這事你覺得靠譜嗎?”
自打閻夢揪著苟小財衝進了建築物中,士兵們就開始偷偷交頭接耳了起來,連長是個率性的人,沉不住氣直接問出了聲。
李天驕怎麼答?
說靠譜吧,屁大點娃卻一口一個姐的自稱,老氣橫秋,貪財好利也沒誰了。
說不靠譜吧,手裡的功夫是真俊,揪著一百多斤的苟小財跟玩似的。
何況,現在士兵們士氣低落,這個節骨眼上再說些喪氣話的話,軍心必亂。
李天驕有詞了,“江湖中的奇人異士不是你我所能想象的,特殊行動組的貓燁就是最好的例子。”
好吧,無辜的貓燁當了擋箭牌,不愧是安老爺調教出來的兵,小心思一套一套的。
不過提起貓燁,李天驕的心情不免又沉重了起來,按照當初的計劃,最難的一環便在對方身上,因為貓燁所要面對的敵人將是最為可怕的荒尊,不是一位,很可能是兩位
李天驕輕嘆一聲,自己帶著一個團的兵力,還有華叔從旁相助,尚且棘手難行,而貓燁只有一人。
希望吉人天相,順利平安。
正想著,士兵來報,“報告,前方的建築物有動靜了!”
一聽這話,李天驕立刻凝目看去,不大工夫,就見入口處人影晃動,苟小財姿勢古怪的又拉又拽著,提溜出了好幾個人。
“救人!”
一聲令下,早已按耐不住心情計程車兵們頓時衝上前去,或背或抬,把冬子幾人給送了出來。
苟小財喘著粗氣擦著熱汗,完全不顧形象的來了個板鴨趴,剛才可把他給累壞了,四個大活人,每位至少一百二三斤,還必須同時帶走。
別說一個苟小財,就是頭牛都會哼。
“怎麼就四個人?其他人呢?”
看著昏迷不醒的四人,連長一把揪住苟小財的衣領大聲問道。
苟小財吧嗒著嘴皮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到了最後,卻依舊沒說出一句話來,任憑對方就這麼揪扯著衣領。
畢竟,他曾經也是一名戰士
李天驕拍了拍連長的肩頭,之後對著建築物的方向深深敬了個軍禮,戰士們紛紛效仿,用軍人獨有的方式禮送別著再也無法相見的戰友們。
不少人二目赤紅,默默流著眼淚。
連長蹲在地上,把頭埋在了雙膝間,顫抖著身軀,發出了一陣陣痛苦的哭泣聲。
苟小財站了起來,同樣敬了個軍禮,嘴裡輕聲誦讀起來。
“勇敢的戰士敢於直面殘酷的環境,正視強大的敵人,鮮血是我們的驕傲,汗水是我們的誓言”
越來越多的戰士也跟著唸誦了起來。
“我們不懼炮火,無畏犧牲,就用我們的青春、我們的熱血、我們的信仰,撕破黑暗,迎接光明”
聲音愈發的高昂和澎湃,一顆顆赤子之心這一刻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堅韌和不拔。
“浪高百丈磐石毅,渾水滔天我自威,雲疆萬里男兒出,山河永存豪情志”
淚水可以濺溼戰士們的衣襟,痛苦可以摧殘他們的身體,但,烈火般的精神將永遠存在於他們的內心。
這,就是我們的戰士,無畏無懼的戰士!
閻夢,簡直要氣瘋了。
這些年不是沒做過賠本的買賣,但絕對沒有在楚城這塊地界賠得多。
跟剋星似的,來一回賠一回,無出其二。
所以,她打心眼裡不喜歡這個地方,奈何干娘喜歡,還落地生根,打算在這養老送終。
在接到乾孃的書信後,本以為就是封普通的家書,嘮嘮嗑,聊聊天,順便挖苦帶諷刺兩聲,最後問什麼時候回來看看,否則腿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