艱難,無數人在等著看她的笑話,無數人想將她拉下馬,所以她的另一半,不可以是一個玩世不恭的少爺,而該是像靳墨那樣,沉著穩重,可以和她一起扛一片天的男人。
聯姻這條路,她早就該走,可就是因為喜歡顧深,既割捨不掉對他的情感,也無法放棄自己那野心,一拖再拖,現在到了無法再拖的地步了,秦老爺子腦出血住院,現在還在重症病房裡沒有出來,醫生說老爺子的年紀太大了,要家裡人做好心理準備。
秦老爺子若一死,她秦羽孤立無援,就憑她本事再大,這總裁位置恐怕也是做不久的,這才想要聯姻,而靳墨是她最好的選擇。
且不說靳家在雲岡市何許人也,就說靳墨在掌管乘風集團的短短几年間,翻了幾倍的效益,又擴充套件了多少的業務,這鐵腕手段就不得不令她佩服和學習。
她秦羽優秀,另一半自然也要一等一的人物,整個雲岡市除去靳墨,很難在找到一個無論是從家世,樣貌,還是能力等各方面都匹配的人吧。
“我們不合適。”秦羽抵著牙關說出了這句話。
“我們,更不合適。”
秦羽對上靳墨的眼:“再也沒有比我們更合適的人了。”
靳墨知道,秦羽指的是什麼,可惜她眼裡合適的那些東西,在靳墨眼裡卻根本不值得一提。
“若我靳家真的在乎那所謂的家世背景,你認為山奈有嫁入靳家的資格嗎?”靳墨邪氣的勾著唇角,看秦羽的眼神彷彿是看個傻子似的。
靳家和秦家不同,兄弟姐妹眾多,心懷異心之人更是數不勝數,他靳墨是靳家獨子,一出生就是太子爺,前途一片光明,可秦羽呢,想在眾人之中殺出重圍成為太子爺,這其中的艱辛不言而喻。
商場如戰場,古有玄武門之變,殺兄奪位,現在這一把刀,殺人不見血。
秦羽的臉色微變,但還是一臉的傲氣:“靳墨,三年,就三年,三年之後我們就離婚,我可以給你秦氏百分之十的股份。”
這條件多誘人啊,只可惜……
“我靳墨,從不缺錢。”靳墨懶洋洋的挑眉:“秦羽,靳家和秦家也是多年故友了,若是秦家有困難,你求助於我,我並不能坐視不理,你不需要用聯姻這種方法來尋求我的幫助。”
“顧深是我的好兄弟,別說靳墨不缺錢,就算當真缺錢也絕對不可能做出傷害我兄弟之事。”靳墨頓了頓:“我能看得出來,你對顧深,並非全然無情,何必為了一個家主之位,放棄自己畢生所愛呢,那並不值得,更何況,顧家少奶奶的位置,比起你的秦氏總裁之位,多了不知多少倍的自由和寵愛。”
秦羽面色無恙,可心裡卻捲起了巨浪,本已篤定的心又開始了遲疑,可腦海裡忽而爺爺毫無血色的臉和那一群人貪婪的目光,在他們眼裡,沒有父親,爺爺,只有地位和金錢。
她是爺爺最疼愛的孫女,不能看著秦家的基業毀在那群人渣的手上。
良久後秦羽抬眸,冷淡的眉眼看著靳墨:“我秦羽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這世間哪有不變的愛情,秦羽早過了十六七歲幻想愛情的年紀,現在想要的是能夠實實在在捏在手裡頭的東西,秦家之位本就該屬於她,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守住,這是自己,更是為了爺爺。
“你現在不答應沒關係,我有的是方法讓你答應。”
原來,這就是她所謂的方法。
靳墨的眉頭蹙起,舒展的手掌慢慢的收緊,一點一點的加深的力度,心裡有了盤算。
“總裁,老宅到了。”阿文的聲音響起,靳墨驀的睜眼,有抹殺意在眸間細細流動。
阿文從後視鏡裡看著,心一沉,有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果不其然,只聽靳墨說道:“去查查,顧深最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