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喝了酒膽子卻是大了不少,面對靳墨說出的話也是理直氣壯的。
“回家。”
“不要!”
“你說什麼?”靳墨的眉眼眯了起來,去取睡衣的動作也停下了:“你在說一遍。”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砰,山奈掛了電話。
憑什麼他晚回家就不需要報備,她山奈就要受到管制;憑什麼他可以隨心隨遇,她卻處處受限,今天,她就要自己做一回自己的主。
酒精刺激大腦,此話果然不假。
靳墨一連又打了幾個電話,都被山奈給掛掉了,最後一個接起了,話還沒來得及說,只聽山奈吼了一句“你煩不煩啊”這一次,不但掛電話了,還關機了。
靳墨只覺得胸口有股氣發洩不出來,煩躁的想殺人。
“阿文,我要知道山奈在哪,限時三分鐘。”靳墨給阿文下了命令,便拿起外套,開車出去了。
在駛離家的第一個路口,收到了阿文的發來的定位,一個轉彎,加速去抓山奈。
這個女人,真是越發的膽大包天了。
這邊的山奈大喝特喝,一手抓著酒瓶子,一手抓著麥克風,唱的是你到底愛不愛我,她的聲線本柔和,但不知是今日喝了酒的緣故,還是太大聲音說話傷了嗓子,帶著幾分沙啞,格外的有韻味。
“嘖嘖,跟山奈共事三年了,這樣的她還是頭一次見呢,受刺激了?”楊凱小聲的問道。
“可能是喝嗨了。”夏天努了怒桌面,上面擺著七八個空的酒瓶子:“你說我們才跳了多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喝了這麼多,你說能不嗨嗎?”
“山奈這體質也奇怪啊,千杯不醉。”
“可也架不住酒精的刺激不是。”夏天那模樣好像在說:你看,瘋了不是。
沒人過去搶山奈的麥克風和酒瓶子,任由她一個人喝一個人唱,劉何樂進門時,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幅畫面,擰了擰眉頭:“她怎麼了。”
夏天用手指圈了一圈桌面的酒瓶,在告訴劉何樂,她喝嗨了。
劉何樂看了看山奈,又看了看夏天,那表情彷彿是在責怪,卻一句話沒說,朝著山奈走過,拿下她的麥克風:“別唱了,我送你回家。”
這話音剛落,才關上的包廂門,再一次被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