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變了形。
侯永抽著煙,看著瘋狂的印序,眉頭緊緊的皺著:“印少,我總感覺事情有點不對,可始終想不明白問題出在哪,如果現在停止還來得及。”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楊洛又如何,衛華又能怎麼樣,不管是誰,這一次就要他們知道,印家、我印序不是誰想踩就能踩的。”印序已經陷入了一種病態瘋狂,雙手緊緊握著拳頭,對著侯永一陣嘶吼。這個傢伙到現在還記得,楊洛囂張的摟著王柔,又把他車炸了的情形,讓他在圈子裡始終抬不起頭來。
侯永的紅臉膛突然變成了紫色,緊接著恢復了正常,低著頭一口一口的抽著煙,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印序恢復了冷靜,好像感覺到了剛才自己的口氣不對,拍拍侯永的肩膀,輕聲說道:“對不起兄弟,剛才我的話有些過了,可你也知道,我們印家和遲家的恩怨,這麼好的機會我是不會放棄的。”
侯永開啟車窗把菸頭扔出去,臉上強擠笑容的說道:“沒事,我理解你的心情。”
印序點點頭:“走吧,找個地方我請你喝酒,算是給你賠禮,順便慶祝一下。”
侯永嘴角裂了裂,看了對面派出所一眼:“好!”說完啟動車子,一打方向盤緩緩駛離。
派出所滯留室內,十多名記者圍著季鯤鵬七嘴八舌的問著。而季鯤鵬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
“我打了人,是我的錯,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受到法律制裁。可對方的背景很深,不肯放過我,咄咄逼人的讓我拿出五十億賠償金,我不想給,他們就在這裡把我朋友雙腿生生打斷,威脅我如果不給錢,他們也會打斷我的雙腿,我是被逼無奈,才把錢給了他們,不然我就不會站在這裡和你們說話了。”
一名青年面無表情的問道:“你今天接受採訪,把實情告訴我們,就不怕遭到報復嗎?”
季鯤鵬突然變得很憤怒:“怕,怎麼不怕,但我這個人就講究義氣,錢我不在乎,只在乎朋友,他因為我被打斷了雙腿,我一定要替他討回公道。”
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胖女人問道:“季總,你說的是真的?你朋友在這裡被打斷了雙腿?”
“千真萬確,這件事情一查就能查得到,我季鯤鵬沒有說謊的必要。”季鯤鵬賭咒發誓的說道。
青年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突然抬頭看向站在季鯤鵬身邊,面無表情的趙寬。
“趙所長,他說的是事實?”
趙寬眼神一陣躲閃,打著哈哈說道:“這件事情我們還在調查,在事實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不方便透露。”
一名青年冷笑著問道:“這還用調查?派出所沒有監控嗎?看看不就清楚了。”
趙寬陪著笑容說道:“昨天是週日,我們利用休息時間檢查監控裝置,所以沒有記錄。”
中年胖女人嗤笑一聲,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趙所長,你怎麼不說監控壞了呢。”
趙寬尷尬的一笑:“各位記者朋友,時間差不多了,今天就到這吧。”
青年問道:“趙所長,在執法機構,在你們派出所居然發生嚴重的傷害事件,你們當時在哪裡,為什麼沒有阻止?”
趙寬說道:“對不起,我無可奉告。”
青年厲聲說道:“你這是嚴重瀆職。”
趙寬一皺眉:“對不起,你們可以離開了。”說完對著身邊的兩名民警使了個眼色。
那兩名民警微微一點頭:“好了,不要在耽誤我們辦案。”說著開始趕人。
“你們這是什麼態度。”幾名記者怒聲喊道。
“怎麼了?”蔡洪亮在外面走了進來。
趙寬急忙走過去:“蔡局,您怎麼來了。”
蔡洪亮冷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