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別,只能作為庶女。不過她自小被楚王爺養在封地燕州,不似尋常王侯府的小姐那般溫婉動人,加上她生母乃是草原異族女子,倒是帶著草原女子的桀驁不羈。不過楚鳶華性格極好,對待下人也是極好,所以一直受各方稱讚。
“皇上,若是纖羽公主不嫌棄臣妾手腳笨拙,臣妾願意照顧纖羽公主。”楚鳶華站了起來,微微的行了一禮,不冷不熱。
司徒宣看了她一眼,目光有些暗沉,隨後他點了點頭,推了推司徒袖月,道:“袖月,這些日子就有禧妃姐姐照顧你,你先到她身邊與她親近親近。”
聽到司徒宣的話,司徒袖月只是行了一禮,然後走到楚鳶華的面前。見此司徒宣微微的笑了笑,然後看向身邊的宮人,道:“傳膳!”
“皇上有旨,傳膳!”那宮人立刻朗聲說道,很快,便有一個個宮人端著一盤盤精美的菜餚過來。
先前壽安殿中各人的桌上放置著乾果四品:奶白棗寶、雙色軟糖、糖炒大扁、可可桃仁,餑餑四品:金糕卷、小豆糕、蓮子糕、豌豆黃。等到司徒宣說傳膳之後,這些東西都被撤了下去,一盤盤正菜端了上來。有萬字珊瑚白菜、壽字五香大蝦、明珠豆腐、首烏雞丁、百花鴨舌、墨魚羹、珍珠雞、三仙丸、水晶梅花包、罐煨山雞絲燕窩,共十樣菜,寓意十全十美。
用膳之時,歌舞昇平,絲竹管絃之樂而起。花清茉坐在桌邊,她伸手想要去拿筷子,但是手上的疼痛讓她剛碰到銀筷時,便忍不住撤回了手。
見她這樣,白紫簫不覺一笑,笑容一如的華麗妖嬈,燭火落在他的臉龐之上,彷彿將他原先的陰寒冷冽驅逐,留下了一點淡淡的溫潤。握住銀筷,他目光看向花清茉,道:“別逞能了,你如今坐著都有些勉強,本督主餵你。”
這話讓花清茉微微一愣,她望著白紫簫,點了點頭,然後告訴他自己想吃什麼。雖說宮中年宴,殿中人的目光皆在歌舞之上,要不然便是與周圍聊天為樂,但是有心之人,便只會注意其在意之人。旁人或許不會關注白紫簫與花清茉兩人,但是司徒恆以及司徒元澈,兩人皆對花清茉有心,必然是對她較為關注。
司徒恆見這場景,目光之中有著極為明顯的嫉妒以及不悅,他本就年少氣盛,雖然性子溫和,但是對於花清茉乃是初動男女之情,先前望而不得,後來得而又失,如此反覆倒是讓司徒恆對於花清茉更加的執著。
至於司徒元澈,他本就習慣藏情於心,這場景雖然讓他有些生氣,但是在他的俊美的臉龐之上,卻看不到一絲的異樣。情或者愛,都被他極好的掩藏起來。
年宴之後,按照華朝的規矩便是眾人湊在一起守歲。不過因男女有別,所以男子都在永樂宮,女子則是在夜宸雪的鳳棲宮。花清茉身子不適,本來是準備先行回去休息,不過倒也巧合,今日竟然未有一人先行告退,她若是當了這個頭,加上她如今與白紫簫的關係,不知道又會被說成什麼樣。而她並不喜歡太過顯露,便支撐著身子去了鳳棲宮。
正殿之中,夜宸雪坐在鳳座之上。從鳳座下方到鳳棲宮正殿門前,鋪著掐絲琺琅菊花紋的鋪墊,顯得奢華大房。兩邊擺放著的十把明紫檀夔龍紋玫瑰椅,而其後擺放著不少梨木鐫花椅。本來的花清茉只是小小的郡主,論地位只能坐其後的梨木鐫花椅,但是如今她已經是白紫簫的妻子,論地位還高於四王府的王妃,倒是坐在左邊最前方的位置。對面坐著凌晏華,旁側則是坐著德親王妃玉樓月。
“幾個月前,清河郡主還是一個小小的郡主,都不曾在本宮眼中落腳,如今倒是與本宮平起平坐,當真是始料未及。”凌晏華望著花清茉,笑的極為的嫵媚,
聽著她這話,坐在花清茉身後不遠處的花凌薇微微一笑,道:“華貴妃娘娘說的極是,七妹這姻緣當真是各方波折,不過最後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