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不麻煩。”又看了眼彆扭的兒子,她感嘆道:“雖說亞寧是我生下的兒子,可是怎麼就跟我一點都不親呢。有個什麼心事的也不跟我說,整天悶在心裡,我都不知道他每天在想什麼。”
霍亞寧忍不住道:“哪有做兒子的每天跟媽媽交流心得的,當我是MAMA BOY麼!”
葉秀青反問道:“MAMA BOY怎麼了?你就不是我生的麼!為什麼什麼話都不跟媽媽說?”
霍亞寧一眼瞥見自家小叔似笑非笑的看戲表情,再也受不住了,將母親往外一推:“您做飯去吧!”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氣悶的掂起桌子上的水杯就往肚子裡灌水。
霍錦文手裡拿著一本內參看的津津有味,也不去離這名無比彆扭的少年。昨兒他剛做一回青少年心理開解員,今天暫時沒有興趣做第二次。
倒是霍亞寧漸漸有些忍不住了,一再的去看霍錦文的表情,肚子裡裝了許許多多的疑問,想要問個明白。他長這麼大以來佩服的人極少,能與之說幾句知心話的人也極少,父親母親之類的長輩們大多不是一味的對他嚴厲,就是一味的對他嬌慣,說是會體貼理解他的想法,其實還不是完全的個人霸權主義。但是這名年紀比他大不了多少,又極出色的小叔,卻能在很多方面和他想到一塊兒去,所以霍亞寧在遇到難題的時候,總喜歡向霍錦文請教。
霍亞寧不住的偷瞄終於也讓霍錦文有了反應,他合上內參,上下打量了霍亞寧一眼,笑道:“緩過來了?”
霍亞寧極其鬱悶的“嗯”了一聲。
霍錦文悠閒自得的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才懶懶的問:“其實我倒是對那個總把你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的人很好奇,更難得的是,你明顯被氣的不輕,還沒什麼想要報復回去的意思。”
“誰說我不想報復!”霍亞寧氣哼哼的說:“就是無論做什麼都跟打在了棉花上一樣,這感覺讓人討厭的不行。”
“哦?”霍錦文起了幾分興趣:“是誰?又怎麼氣著你了?”
霍亞寧揉了一把頭髮,躺倒在沙發上,嘟囔著:“還不是那個蘇夏。”
霍錦文嘴角的笑意凝固住了,他看了一眼霍亞寧的表情,像是沒聽清一眼,問他:“是誰?”
“蘇夏!”霍亞寧抱怨著:“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霍錦文淡淡問他:“不知好歹?她把你給怎麼了?”
“她——”霍亞寧衝口就要說出來什麼,後又突然想到這些事說出來太傷自己的面子,強忍著才把話都給嚥進了肚子裡,只恨恨的拋下一句:“總有一天我也得讓她嚐嚐後悔不已的滋味!”
霍錦文神色不明的看了霍亞寧一眼,突然想到昨天蘇夏發來的那個簡訊,心中思量了少許,有一根線從心中,將蘇夏和霍亞寧,串聯了起來。這樣,蘇夏昨晚那個莫名的簡訊,霍亞寧今天不同尋常的表現,倒是都可以解釋的通了。
不過……霍錦文微微側了側腦袋,覺得蘇夏如果能夠與霍亞寧在一起,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心中覺得莫名的怪異,很難說清的一種感覺。
“是你先表白的麼?”霍錦文突然問霍亞寧道。
霍亞寧正在喝水,聞言被嗆住了,“咳咳咳咳”的抱著水杯咳了半天,半杯水在他手裡晃盪的差點全給撒了出來。“小叔你在說什麼?”他惱羞成怒的問。
霍錦文眯了眯眼:“我覺得我說的很清楚。你對蘇夏表白了,是不是?”
霍亞寧瞅見霍錦文的眼神,心臟一陣又一陣的收縮:小叔怎麼知道這件事兒?哪個多嘴的王八蛋給他告密了?不可能!自己周圍知道這件事兒的人除了孫東東他們就只有蘇夏了,孫東東他們幾個才不敢出賣自己,除非他們不想活了!而蘇夏她又怎麼可能將自己的事兒告訴小叔?應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