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傷害我的女兒?”
“女兒,香奈美絲是你的女兒?”麥西捂著臉,不相信的問。
“對,我要為那個未出世便讓你害死的孩子報仇!”怒火使他蒼老的聲音,瑟瑟抖動。
“作為父親,你不但不教育你的女兒做人的道理,還助紂為虐!”麥西厲聲的喝斥道。
“要你個地表丫頭來教育我,白痴!”他愈發惱羞成怒。那神情簡直不像個男人,與罵街的潑婦沒有什麼區別。
“啪啪”兩記耳光,再一次落在麥西的小臉上。
“小人,卑鄙的小人!”麥西倔強的罵道。
“不許給她送吃的,我要看著她活活的被餓死!讓亞浦斯勒到頭來只能收到一堆白骨……”他咬牙切齒的命令道。
“是,小姐早就吩咐過了!”青年一副奴卑的樣子對博根加搖著尾巴。
主僕二人,氣勢洶洶的轉身離開,青年與侍女跟在後頭,門砰的一聲關牢,鎖緊。
“香奈美絲流產了?他們父女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怎麼才能出去呢?”麥西看著高不可攀的頂棚,著急地想。她搓著發麻的雙腿扶著牆來回的走著,腿似乎沒有昨夜那麼痛了,估計是那個陌生女子送的藥起作用了,她的確是個好人,現在唯一能幫助自己的人只有她了,麥西焦急地等待黑夜的到來。
在飢餓中,終於等到了夜幕的降臨,麥西不敢合攏雙眸,屏住呼吸聆聽著門外的動靜,卻不見女子的到來,“難道她出什麼事了,或昨夜來被發現了?”她胡亂的猜疑著。
回到椅子上,閉上眼眸,心亂如麻。
極輕極輕的開鎖聲傳進麥西的耳朵裡。“她來了!”麥西興奮的站了起來。
女子依然穿著昨夜的衣裙,拎著一個小包袱,翩然而至。
“餓壞了吧?”她看到麥西后便問。
“還好!”麥西違心的答著,肚子餓得咕咕叫。
“給你!”她將包裹開啟,從裡面的提盒裡,取出一些糕點和水,遞到麥西的手裡一份。“你能不能走動?”
“能,”麥西不解的問,站了起來。
她拽過椅子,向一處隱蔽的牆角走去,“你過來”她吩咐著。將提盒遞到麥西的手裡。站在椅子上“這裡有個洞,食物放在這裡很安全,老鼠夠不著。”光束隨著她的手在發黑的茅草處停住了。她熟練的扒開茅草,露出一個洞口,將食物從提盒中取出來放了進去。
“這個洞口能通到外面去嗎?”麥西驚奇的問道。
“不能,很淺的,只能儲備一些食物,”她塞好茅草從椅子上下來。
“謝謝,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感謝您了!”麥西發自肺腑的說道。
“哎,同病相憐,還說什麼客套話!”女子輕輕的嘆口氣,光束在她的臉上時隱時現,如一條條溝壑。
“中毒了?”麥西試探的問。
“你怎麼知道?害怕嗎?”
“不,我曾經也這樣過,我是說好像和你中的是同樣的毒。”
“真的?”女子美麗的眼眸劃過麥西的臉,雖然她臉頰還未消腫,但面板光潔細膩,根本找不到中毒的痕跡。“你不會是安慰我吧?”她失望的問道。
“絕對不是,是御子國的醫生幫我治好的。”麥西一臉誠懇。
女子眼眸裡劃過希望的亮點,露出皺巴巴的微笑。
“是誰給你下的毒?”麥西問道。
“拉茗花”
“拉茗花是誰?”
“府上的夫人。”
“博根加的夫人?”
“對,就是她!一個毒辣的女人。”
“她是香奈美絲的母親嗎?”
“不是,香奈美絲是博根加同別的女人在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