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劉氏罵了蘇睿一句,蘇睿想了想,覺得自己可能當時想得岔了,再細一想,就紅了臉,知道自己說了蠢話,就低著頭不言語了。
等到齊敏兒終於弄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後,只有一句話在她腦海裡翻騰——古代人的性教育太落後了啊!
但其實這是有關於婢女與主人關係的事,原來蘇睿居然不知道。齊敏兒不知這是因為蘇家對下人太好,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不過希望他以後也不會淫遍家中丫環婆子吧!
那可太噁心了!
不過再想想自己前一世七八歲的時候,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吧。記得當時,父親還說自己是從媽媽的胳肢窩底下掉出來的,自己居然也信了——真是童真的歲月啊!
蘇睿看齊敏兒一個人坐在桌邊上眼神迷離地傻笑,也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覺得齊敏兒笑得好看,便也就直盯著看。
齊寶兒用肘部頂了一下蘇睿:“別看了,她經常這樣,一個人傻樂,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蘇睿看了一眼齊寶兒,道:“這叫觸景生情,她一定是想到什麼可樂的事了!”
齊寶兒撇了一下嘴:“她能有什麼可樂的事我不知道的?嘁!”
蘇睿看了一眼齊寶兒,想要說什麼,但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這時齊長春讓蘇重德一家先在這邊住下,齊寶兒和蘇睿在一張床上擠擠,里長夫婦睡在齊福的房裡,兩個下人就在客廳裡湊合一宿。
第二天里長夫婦到了快中午時才回去,齊長春夫婦還想再留他們吃了晚飯再走,但里長夫婦卻說已經一晚未歸了,怎麼也該回去才是。
於是齊長春便送他們出城,然後再回來吃午飯。
文氏趁著這機會去把他們睡過的被子和墊被都拿出來,在院子裡曬了曬——天氣不錯,是個暖晴天。
齊寶兒的房間還是比較大的,所以暫時當做了書房——齊寶兒對此有些不滿,所以齊長春也說了,等元宵節過了,便把下面的客廳切一小半出來,當做書房。
這天齊長春送了里長出去,臨去時說自己不回家裡吃,而是要去找張永寧,齊寶兒就滿心歡喜——終於可以不再把自己的房間當成公共的了。
在齊寶兒的房間裡繡著一塊帕子的齊敏兒,看著邊上齊寶兒一邊唸書一邊笑盈盈的樣子,不禁暗中搖頭——還是一樣啊,喜怒全在臉上,一看就知道他的心思了!
於是故意過去拍了拍他:“這麼高興?是因為昨天遇到了蘇睿麼?”
遇到了許久不見的朋友,也算是件喜事!
齊寶兒嘿嘿一笑:“我不高興,我看他倒挺高興的,因為又見到你了。這傢伙就像個女孩子似的,聽說他五歲前,他家人都把他當女孩子養的,成天打扮成女孩子,後來看到周圍沒有女孩子,吵著要當男孩兒,現在見到你了,大概又想起當女孩兒的好處了,所以成天淨想著你呢!”
齊寶兒年紀小,一張嘴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齊敏兒倒是臉上紅了一下:“誰成天淨想著我呀!”
齊寶兒索性把書也放下了:“蘇睿呀。他昨晚跟我說了好幾遍,說真羨慕我,能成天看到你,跟你在一起。真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羨慕的!”
齊敏兒託著下巴,對他笑道:“那你跟他換一換好不好?里長家裡好吃的可多了,你跟他換一下,豈不是各得其所?”
齊寶兒想了一下,說:“不行,里長大概不會答應。”
看著齊寶兒認真的樣子,齊敏兒忍不住笑出了聲。
齊寶兒道:“笑什麼,我說的是真的啊!”
齊敏兒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啊,我知道,里長的確是不會答應的。但是你居然真的會這樣想,才讓我吃驚呢!”
齊寶兒看著齊敏兒,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