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話罷了,主要是讓升兒去那邊,關照他怎麼去考鄉試罷了。”
齊敏笑道:“這必是要你帶他去的了,爹定然要與你捐個捐生的名額,若是能考中舉人,那也不錯啊。”
齊寶道:“你對我倒是有信心的,我卻沒有這份自信——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雖不知這次的考題,但至少知道自己的能力,所以我從來沒有困惑過,一直知道自己不行啊!”
這時二人已經走到了房裡,齊寶坐在了齊敏身邊,摟過齊敏,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道:“敏兒,其實有人來提親也好,我正好就這個機會,跟爹孃說我們的事。”
齊敏感到臉上有點發燒——這小子現在一有機會就親啊親的,也不怕人看見——道:“這倒也是個機會,不過你想好怎麼說了麼?爹的身體可還不行呢!”
齊寶說:“這時候我還不說?你這是讓我娶別人麼?”
齊敏“呸”了一口:“你敢!”
齊寶笑道:“我是不敢,因為我愛你嘛。”
齊敏心裡苦笑——齊寶說這個“愛”字說得如此輕鬆如此頻繁,真不知是不是認識到了這個字的份量。不過也有可能是齊寶真情所至,所以才這樣說的吧。
齊寶見齊敏面帶苦笑,還以為她不相信自己,又道:“我真的愛你呀,沒有說謊!”
齊敏拍了拍他:“好啦,我知道啦。”
齊寶見齊敏神色恢復如常,便又開始嬉皮笑臉起來:“我都親過你了,那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我要是不愛你,怎麼會做這種事呢!”
齊敏哼了一聲,故意道:“男人嘴裡說的好聽,實際上做的不都是那樣!”
齊寶笑道:“我對你可是的心口如一!”
說著便把嘴湊過來又要親齊敏,齊敏被他幾句話逗得開心,便給他一點福利,等他的雙唇湊到自己唇邊的時候,雙唇微啟,送出小小的舌尖,在他的唇齒間輕輕地一送,一轉,一挑,然後趁著齊寶發怔的時候,輕笑著跳開,對他笑道:“這才是夫妻間真正該做的事喲。”
齊寶愣了一下,喉間發出一陣呻吟,然後紅著臉看向齊敏:“剛才……那是什麼?”
齊敏掩著唇:“你說那是什麼?”
齊寶閉上眼睛,好像在回味似的,然後道:“原來應該是這樣的啊,敏兒你總是比我懂得多呢!”
齊敏紅著臉呸了一口:“胡說什麼,說得我好像這般不知羞一樣。”
齊寶卻笑著走過來,摟著齊敏,誕著臉道:“我還想再要一次。”
齊敏推著齊寶:“別胡鬧了,娘還要你過去呢,別再耽擱了,讓娘著人來叫你。”
齊寶笑道:“原來這才是夫妻間做的事啊,我還以為原先那樣碰碰嘴唇就行了呢!”
齊敏瞪了他一眼:“別胡說了,快放開我,等會兒小葒回來看見了像什麼樣子。”
齊寶說:“那就再親一下嘛。”
齊敏把頭一偏:“別胡鬧,快去吧。”
齊寶見齊敏態度堅決,也只了不太情願地放開手,然後又道:“那等我回來啊!”
齊敏被他的樣子搞得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就像小時候齊寶要弄東西吃,便是父母不給時的表情一樣。
“快去吧,娘讓你過一會兒就去,現在已經過了有一會兒了!”
見齊敏這樣說,齊寶也只好聳了聳肩,轉身離去了。
齊寶前腳剛走,後腳小葒就進來了,後面卻不見琉璃。齊敏道:“琉璃呢?都收拾好了?”
小葒道:“收拾好了,讓她去小藍那裡登記名冊。”
小藍是年紀最大的丫環,今年已經二十四歲了,前年嫁給了管帳的朱先生,卻也沒在家裡相夫教子,倒來管了內院。她性子沉穩,挺受文氏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