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知道了這家人的情況。兩人都有功夫在身,因此悄無聲息,並不擔心會被屋裡的人聽到。
半晌,屋裡不再有什麼動靜,陳海不由得擔心屋裡的人就此睡了過去,那樣的話這牆根可就白聽了,當下心裡不由得有些暗暗著急。
過了一會兒,屋裡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翻身的聲音,顯然屋裡的人並未睡實。
“你說白天來的那兩個人,會不會是那孽子找人冒充的?”
陳海聞聲精神一振,終於說到正題上了。
“應該不會吧,瞧那兩位公子面相不凡,穿的也是甚好,麟兒哪裡會認識這樣金貴的人啊。”老婦人顯然也沒睡著。
“哼,你不是說沒準那孽子去找他的同窗了嗎,怎麼他的同窗就不能有家世好的人?”楊冠山像是在生老婦人的氣。
老婦人沒有回答楊冠山的話,屋子裡一時之間又重新安靜了下來。
陳海不禁笑著搖了搖頭,這老頭兒明明知道自己的兒子是什麼樣的人,自己老伴剛才隨口一說的蹩腳理由他自己都知道不可能,偏偏還是心存幻想,可憐天下父母心,這楊老頭不過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浪子回頭罷了,又偏偏老婦人也知道自己兒子什麼貨色,也不忍心欺騙自己的老伴,索性不開口接話茬了。
“明天你和我去把那金蠶挪個地方,我心裡總是不踏實。”
陳海心頭一震,“金蠶”二字陳海聽的分外清楚,看來這花家村沒有白跑一趟,自己一行人尋找了這麼久,終於有變異桑蠶的訊息了,陳海心裡不禁有些激動,一旁的胡善功也是雙眼冒光扭頭看向陳海。陳海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示意繼續聽下去。
“你是擔心麟兒會找人搶奪金蠶?”老婦人疑惑的聲音傳了過來。或許是覺得自己丈夫這想法有些荒謬,但聽著丈夫嚴肅的語氣,又不禁感到一絲擔憂。
“不是沒有可能。”
“不會的,老頭子,咱家就這麼點兒地方,雖然麟兒頑劣,但是內心還是極為善良的,他也是不想惹你生氣,不然早就偷偷把金蠶取走了。”老婦人寬慰道,正所謂知子莫若母,自己兒子什麼秉性,當母親的哪有不瞭解的。
“那孽子自然沒有這麼大的膽子,我就怕他是受人蠱惑。”
“啊?”老婦人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驚恐,“要是這樣那麟兒有沒有危險呀?”
楊冠山可能是覺得自己的猜測讓自己的老伴受到了驚嚇,於是開口安慰道,“我也只是猜的,你瞎擔心什麼。”
“嚇死我了。”
“反正我心裡不踏實,明天先換個地方再說。”楊冠山的聲音傳出。
“好好好,就依你。”老婦人略顯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