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的,回頭我帶他們進宮給太皇太后太上皇和太后請安,你記得也要準備禮物,我可是跟他們說了好久,你很大方的。”
竇容就低下頭,肩膀不停的聳動。
任武昀還要大吹特吹自己在安徽的功績,外頭魏公公就道:“皇上,平南王求見。”
任武昀就突然縮了縮脖子,皇上瞥了他一眼,笑道:“請進來。”
平南王進來的時候就瞥了任武昀一眼,任武昀和六年前並沒有多少變化,只是周身的氣息更加凌厲了些,板著臉的時候顯得更加沉穩,這時候任武昀見平南王進來就板著臉等平南王給皇上行禮過後趕緊給他行禮。
平南王點頭,“你也長大了……”想想在皇上跟前,不知教育的時候就將話頭嚥了回去。
皇上就笑問:“大舅舅進宮是有事稟報嗎?”
平南王恭敬道:“是,是南地土地贖買的事。”他總不能說是怕弟弟口無遮攔在宮裡闖禍才急巴巴的進宮來的吧?
皇上笑道:“那是平南王府封地的事,大舅舅自行做主就好。”朝廷的贖買政策並不涉及四王的封地,不然贖買政策哪裡是這麼容易就實行的?
平南王就默了兩下,就應道:“是。”人卻只退到一邊,卻不說告辭。
一時打點卻靜了下來。
平南王年紀和他們相差太大,皇上雖然和任武昀這個小舅舅打打鬧鬧的毫不在意,但對這個大舅舅卻不行,畢竟對方可是和太上皇的年紀差不多大的。
皇上正想讓任武昀想辦法,誰知任武昀卻給他使眼色,皇上頓時一口氣噎在胸中,瞪了任武昀一眼。
皇上想了想道:“大舅舅,小舅舅才回京,朕正好有許多事情要和他說,今晚他就不出宮了。”
平南王皺眉,“皇上,外臣留宿宮中,只怕不妥吧。”
皇上不在意的揮手道:“有何不妥的,小舅舅不久從小住在宮裡嗎?更何況,今晚竇愛卿也留宿宮中,不會有人說什麼的,大舅舅只管安心回去。”
平南王看了一眼沉穩的竇容,點頭道:“如此臣就先回去了。”平南王又說了任武昀兩句,無非是讓他守規矩之類的。
等平南王離開後,任武昀就吐吐舌頭,竇容搖頭笑道:“你怎麼還是這樣?”
皇上就起身道:“行了,你也累了,先去木有吧,我讓人給準備了御膳,等一下我們邊吃邊聊。”
皇上變了稱呼,任武昀只習以為常,竇容卻知道皇上這樣做卻是釋放出今天只講朋友不論君臣,所以也稍稍放鬆了些。他不願掃皇上的興,但行止間還是恪守禮法,卻又自然無比,不會讓人生出一絲疏遠的意思。
皇上看看他,又看看大大咧咧跑去他的寢宮洗澡的某人,覺得這就是一種本事,是任武昀一輩子也學不到的本事。
皇上以前的衣服還有不少,適合任武昀穿的也不少,任武昀隨便換了一件,就披著半乾的頭髮坐在皇上的身邊開吃。
三人窩在書房裡說話,大部分還是皇上和竇容問,任武昀說。
任武昀對他在安徽的事情並不隱瞞,連他那時為了搞垮孫家,特意讓人抓了幾個官員的把柄,將人抓起來威脅的事都說了,任武昀喝了一口茶潤喉,撇撇嘴不屑道:“要不是你說要以理服人,我才懶得和他們廢話這麼多呢,都知道了是怎麼回事了,還非要拿出切實證據出來。不然我也不會這麼好說好氣,一切遵照程式來了。”
皇上和竇容氣樂了,“你這還是遵照程式?”
任武昀認真的點頭,“照我的說法,就該像當年平叛安徽那樣,知道是他們乾的,直接抄家就是了。”
皇上沉著臉道:“當時是形勢所迫才那樣,以後斷不可再如此了,詬病太多,而且,魏,小舅母也同意你這樣做?”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