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卻輕易的落到她弟弟身上了,卻意外的看到一幕親暱的場面,兩人的手握在一起,身子靠的很近,一人說著,一人聽著,說的人帶著寵溺,聽的人溫和而專注,沒有她們原以為的雀躍,兩人的世界卻好像與眾人隔開了。
察覺到眾人的視線,兩人停下交流,臉上也沒因別人的注視有任何尷尬,即便稍稍分開,但兩人的距離還是有些親密,卻是那麼坦然的呈現在眾人面前,居然讓在座的人有種責怪自己幹嘛這麼大驚小怪的感覺。
“目前我不想讓弟弟離開簡家”,簡一簡短而又清晰的表達了她的拒絕,這讓大家比聽到華老傳授小軒琴技的話時更加驚訝!這真是天上掉餡餅了,砸在簡一頭上,居然還被她隨手扔了,簡直讓聽者驚訝的同時還生出氣憤,連一向巋然不動的華老也微微皺起了眉。
“哈哈,我就說這個女娃娃不錯嘛,看看,我沒看錯人吧!”姜老開懷大笑,因簡一站到她外孫這邊甚是愉悅。
“簡姑娘,能被華老選中並帶進‘聆音’的人,你弟弟是第一個,不妨慎重的考慮一下”,坐在右側第二位的顧清秋說出的話一如既往的客觀公正,她曾在簡一到樊府提親那日,在眾人都怒火中燒時,客觀的評價簡一有別人還未發現的過人之處才會被樊多選擇,所以簡一對她的印象很好,再說樊多也很推崇他的這位恩師,愛屋及烏嘛。
簡一衝顧清秋輕輕點了一下頭,眼裡有感激也有堅持,她看出了簡一主意已定,雖然有些可惜但也不再勸解,她沒有因簡一的拒絕而不悅,因為她也看到了簡一眼中的感激,以及她身邊神態安詳的徒弟,已有六個月身孕的他有著他還在樊府時從未出現過的柔情與滿足,看著這樣的徒弟,她也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喜悅。
其他人則沒有勸解,也許是府裡的老祖宗都站在了華老的對面,她們總不能對著幹吧,也許是她們也不希望簡家撿起這天上掉下的餡餅。
“小軒,你想不想跟著華老走呢?”簡一詢問弟弟,她的心裡有一絲忐忑,因為小軒在初聽華老的話時也是不敢置信外加驚喜的,其實簡一低估了她在妹妹弟弟心中的位置,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她就是他們的天,她在不知不覺中與他們之間培養的親情扛得住任何外因的誘惑,比起跟華老離開,小軒更願意待在大姐身邊,他能脫逃緣於大姐的教導,他昏迷時手裡緊緊拽著的也是大姐送給他的“平安福”。
來訪的人因簡一把決定權交給一個七歲的孩子有些不解,唯有簡一這邊的人會心的一笑,包括姜希林。只見小軒離開姜老的懷抱,走到華老身前兩步的位置,一本正經的施了一禮,雖然有些稚嫩,但極其認真。
“謝謝您,我不想離開家,不想離開大姐、二姐、弟弟,我想和他們在一起”,脆脆的聲音清楚的表達了他的想法,同樣是拒絕,他的舉動外加清晰的話語讓人們不再小瞧他不過是七歲的幼童,他,一個聰慧而懂事的孩子。
小軒的話音一落,簡一這邊大多鬆了口氣,簡一當然不希望他說出是了,小轅也不想再與哥哥分開,姜希林雖然與世無爭,但眼看徒弟要被別人搶走了哪能不緊張,郎恬好容易可以有更多的機會和小軒在一起,可不願被華老給破壞了。
“哈哈,看到了吧,小娃娃也不願意跟你走”,姜老笑得更加愉悅,她的笑不是幸災樂禍的笑,而是更像小孩子贏了後的歡顏,讓人們生不起討厭的感覺,反而會失笑她這個老頑童。華老皺著的眉先是收得更緊,之後又舒展,也再未說任何話,似乎這篇就這麼掀過去了。
“一個月後是我孃親的壽辰,姜某在此先邀請簡姑娘一家前往,還想請你們幫忙做兩個燈籠,或是請人上門指點一下”,短暫的沉默後,姜府府主率先引開了話題,卻又不著痕跡的借燈籠的做法打探著酒樓的事兒。
樊多知道妻主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