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它用力按著刀,我腿上的疼痛也
告訴我,它有多麼痛。
擒賊先擒王,這是我最先想到的話,希望對狼也管用,可是頭狼不鬆口,我大喊,也終
於吸引了狼群,它們快速包圍我,阿礽晃晃悠悠地奔來。
“退後,都退後!!不讓我就讓你們的頭死無葬身之地!”不管是不是對狼彈琴了,我
就這麼固執的喊著話。在我快要沒有力氣時,頭狼忽然看了我一眼,張開了口,我似乎明白
了一般也鬆開了手,順便拔了短刀。它只晃了晃便仍舊高傲的走出了狼群,那一路血染紅了
地。狼群高嚎著離開。
“阿礽……你瞧,我狼緣也不錯。”我慌慌地扯著衣服給他包紮,招來馬,他還能上馬
,我也咬牙上了馬,快速回家。
“阿礽,忍著些。”他的肩頭上有牙痕,胳膊上到處是刀痕,他和狼群斗的時候已經失
去太多血了,好在我們出來時都帶著上好的藥。把他包成木乃伊狀,匆匆給自己洗了洗傷口
,包紮好,那麼深的口子,骨頭都已經露出來,希望不要得狂犬病才好……
他斷斷續續的醒來再睡去,吃了藥就睡一會兒,然後疼地再醒來,我一直趴在他身邊。
“瑟……”他喚我。
“醒了?餓麼?要吃東西麼?”我把他扶起來。
他一把把我抱住:“多危險你知道麼,我不是讓你跑了麼,你這個笨蛋,怎麼總是不聽
話呢。要是你死了,我也不會獨活。”他那麼堅定的說著。
“阿礽,如果你死了,阿瑟也不會獨活。”我也堅定著說出。
他把我抱正,終於吻住了我的嘴,小心翼翼的試探,再到狂熱的親吻,他壓抑了多久。
在衣服悉數脫盡時,他看著身下的我:“瑟,可以麼。”
回答他的是我主動的攀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