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鰱的背影,蕭yù的眉頭不由的輕皺了一下。
“真是麻煩!”
暗歎了一口氣,蕭yù就將目光從張鰱的身上移開了。
就在蕭yù想著怎麼應對那位白鯉幫幫主的邀請之時,一條白布由外面飛到了偏院之中。
在三百多人的注視下,那條白布掛到了偏院中的一個樹上。
“自在入狗窩,破刀斬狗頭。”
白布上的十個字淺顯異常,這些不讀詩文的武林中人也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有人到高家殺人了?殺的人是誰?難道是高老太爺?”
“不是吧!高老太爺武藝群,怎麼可能被人殺了呢?”
“你們別1uan猜,高老太爺確實是因為年老精元枯竭而死的。”
“若不是高老太爺的話,那高家在半月之內豈不是要連辦兩場喪事?”
“武林中人誰沒幾個仇家,就是連辦三場喪事也不奇怪。”
“也不知是誰這麼大膽,敢在這個時候來高家鬧事。”
就在偏院中的這些武林中人或緊張、或竊喜的低聲jiao談著的時候,一群身穿黑衣、手持長刀的家兵出現在了偏院之中。
看到那些滿臉殺氣的家兵,偏院中的武林中人停止了談話,都滿臉緊張的看著那些殺氣騰騰的家兵。
在那些家兵將整個偏院圍起來之後,三個身穿素服頭戴孝巾的中年人來到了偏院中。
這三人是高家的護法,也是那個高望的子侄。
在偏院中所有人的身上掃視了一眼之後,三人中間的那個中年人看著眾人說道:“誰不是臨江城的人?”
蕭yù眉頭微微皺了一下,當先站了出來。
在蕭yù站出來之後,陸續又有三十四個人站了起來。
那個中年人在蕭yù等三十五個人的身上掃了一圈之後,看著蕭yù問道:“這位少俠是哪裡人?為什麼來臨江城?”
“晚輩來自泰昌郡青州城,來江南郡是為了遊歷。”
江南郡乃是天下最繁榮的地方,也是江湖形勢最複雜的一個地方,來江南郡遊歷的武林中人一向很多。
“少俠是青州城鐵拳門的弟子?”
“不是,晚輩用劍。”
“用劍?”
看到那個中年人臉上的詫異,蕭yù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耐煩的回道:“用劍之人就一定要帶劍嗎?”
那中年人微微一愣之後,點點頭回道:“少俠說的對,用劍之人不一定非要帶劍。”
回了這話,那中年人就將目光又蕭yù身上移到了一個臉色有些蒼白的青年身上。
“這位少俠來自哪裡?來臨江城做什麼?”
“在下從白沙城來,來臨江城是為了遊歷。”
這白沙城距離臨江城有七百多里,是一個比臨江城略xiao一點的府城。
“你來臨江城應該不是為了遊歷吧!”
聽到那中年人的話,那個臉色蒼白的青年臉色一變,眼光開始躲閃了起來。
“說!”
聽到這聲斷喝聲,那個臉色蒼白的青年突然力,朝著後面退去。
“想跑?”
在一聲冷笑聲中,那個說話的中年人右邊的那個中年人騰身而起,在那個青年身子剛在一座假山上的時候,抓住了那個青年的肩膀。
帶著那個青年躍回到他原來所在的位置之後,那中年人抓著那個青年肩膀的右手微微一用力,那個青年就跪在了地上。
“你究竟是什麼人?來高家所為何事?”
看到抓著他的那個中年人那滿臉殺氣的模樣,那青年連忙回道:“晚輩來高家只是想吃一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