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年紀輕輕,卻是口才了得!老朽也是不得不佩服啊!”
得到董扶的讚揚,秦宓卻是始終保持著淡然的笑意,對著董扶拱手一拜,笑道:“董公謬讚了!小子不過會耍點嘴皮子而已,算不得什麼才能,貽笑大方才是真的!”
“這倒不盡然!”這時,趙韙也在一旁笑道:“昔日蘇秦遊說諸國,佩六國相印,正是靠著這口舌之術!如今秦先生之口才,只怕比起蘇秦,也不妨多讓啊!難怪羅使君會遣秦先生來成都!只是在下有些好奇,不知羅使君帳下,如秦先生這般才識之人有幾何?”
這次用不著張修介紹,光是憑趙韙所坐的位置,秦宓便是猜到趙韙的身份,笑道:“趙大人實在是太過誇讚小子了!小子何德何能,哪裡能夠和蘇季子相提並論!至於趙大人所問,小子也實在是慚愧!我家主公帳下人才濟濟,似小子這等人,如何能夠排的上號?”
“哦?”趙韙卻是滿臉不信,笑道:“秦先生何必如此輕賤自己?其實在下這麼一問,也沒有其他意思!既然羅使君派秦先生這般的大才來此,相信我們雙方的協商肯定能夠圓滿達成!今後大家都是自己人了,在下也只不過想提前瞭解一下將來的同僚罷了!秦先生又何必如此小心呢?”對於趙韙的問題,董扶也是保持了沉默,一雙眼睛緊緊盯著秦宓,顯然,趙韙的問題也是董扶想要問的。
“呵呵!趙大人誤會了!”面對董扶的目光,秦宓卻是淡然處之,笑道:“小子可沒有瞞著諸位大人的意思!剛剛小子所說的,句句屬實!大人若是不信,小子可為大人一一數來!”
說著,秦宓頓了頓,眼睛在大廳內掃了一圈,最後笑道:“別的暫且不說,首先便是我家主公帳下的第一謀士,戲志才戲大人!戲大人雖是文人,但文韜武略,無一不通!我家主公倚之如左膀右臂!主公乃武將出身,每逢出征,這後方大小事務必定是交託與戲大人!而每次戲大人都能將荊州事務處理得井井有條!我家主公每每說起戲大人,均以國士之名稱之!”
“其次,便是荊州主薄郭嘉郭大人!郭大人才識過人,足智多謀,其計天馬行空,鬼神難測,縱使樂毅復生,也不過如此!郭大人跟隨主公久已,主公也曾說過,若無郭奉孝,便無如今之羅荊州!”
秦宓說完戲志才和郭嘉之後,卻是再次看了一眼眾人的表情,並且特意多看了幾眼董扶和趙韙。而董扶和趙韙對秦宓提起了戲志才和郭嘉的名字之後,卻是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秦宓立馬心中有數。果然!對方事先已經調查了一番羅陽帳下之人,肯定是對戲志才和郭嘉有所瞭解!秦宓暗暗點了點頭,又是繼續說道:“而除去這兩位大人,在我主公帳下,還有程昱、華歆、鄧羲、婁圭等等,具是荊州英傑!小子這等才能,豈能和他們相比?”
對於秦宓所說,董扶和趙韙又是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有數,顯然秦宓所說的情況,和他們之前所調查的情況相同。這樣一來,董扶和趙韙就不由得放心了少許,當即董扶便是笑著說道:“秦先生實在是過謙了!在老朽看來,秦先生的大才也是世間罕見!並不比羅使君帳下的其他人差多少!啊!秦先生,快快請坐!倒是老朽失禮了!來人啊!還不快給秦先生上茶!”
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董扶也就不願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加糾纏了,當即便是了無痕跡地終止了這個話題。秦宓也是一臉無所謂地笑了笑,對董扶行了個禮,又坐了下來。而董扶看了一眼在座除了趙韙和秦宓之外的眾人,卻是擺了擺手,說道:“老朽和趙大人還有要事與秦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