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堅的一番苦戰,倒是讓兩人冰釋前嫌,現在西秦眾將當中,就屬周倉和樂進的交情最好,樂進這一死,周倉豈能坐視不理?
周倉這一請戰,就像是一個訊號,立馬就有好幾名戰將跟著跳出來,紛紛向羅陽請戰,其中不乏有甘寧、許褚這樣的頂級高手,場面一下子就變得亂糟糟的。羅陽眉頭一皺,一甩手,大聲喝道:“胡鬧!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如何能如此放肆!”
對待自己的這些愛將,羅陽一向都是很和氣的,不過這次卻是一反常態。這麼多年身居高位,羅陽舉手投足之間,早就養成了上位者的威嚴,這一怒,立馬就是將周倉幾人給鎮住了,全都是跪拜了下來,誠惶誠恐地高呼:“末將知罪!”
對於周倉等人的心情,羅陽自然是理解的,羅陽自己何嘗不想領兵去攻打壽春,為樂進他們報仇。可前段時間從長安傳來的急報,似乎那潛伏在長安城內多年的老鼠又開始蠢蠢欲動了,戲志才等人向羅陽進言,此時不可輕舉妄動,務必要等到長安城內的局勢穩定下來之後,再來專心對付孫策。這也是為何羅陽已經拿下豫州這麼久,卻是遲遲未發兵揚州的原因。這不過等了這麼久,羅陽也是等得有些心煩意亂,心情十分的糟糕,這才會對著周倉他們發火。
“哼!”見到周倉等人伏首請罪,羅陽冷哼一聲,也不去管他們,繼續將祭拜儀式做完,便是一臉陰沉地帶著兵馬回了城。而那些文官也不敢勸解,只能是苦笑著跟了上去,撇下這一干戰將跪著一大片。
羅陽走了之後,周倉等人這才敢抬起頭來,眾將都是一臉駭然,這麼多年來,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到羅陽發這麼大的脾氣。周倉可是首當其衝,滿臉後怕地看了一下眾人,輕拍胸口說道:“呃!主公今天這是怎麼了?好像心情很不好啊!”
甘寧倒是看出了點什麼,忙說道:“我看恐怕是因為出征壽春的事情鬧得,主公何嘗不想出兵揚州去給文謙報仇,我們這一鬧,正好碰到主公的氣頭上,主公當然會發火了!”甘寧雖然不知道長安之事,但甘寧比起周倉卻是要聰明,隱約猜到了一些緣由。
不過周倉卻是猜不出來,反倒是被甘寧這一番話給說得是一頭霧水,抓著後腦勺,一臉不明所以地問道:“甘都督,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這打壽春有什麼好煩的?直接提著兵馬去打就是了!主公這次帶了這麼多兵馬,要拿下一個小小的揚州,豈不是易如反掌?”
長安之事,除了戲志才、郭嘉等幾名隨軍謀士之外,羅陽任何人都沒有說,所以周倉等人也是不知道其中的情況,但大多數人都或多或少猜得到是後方出了什麼事。像周倉這樣反應遲鈍到這種程度,倒也是難見,眾將也是紛紛搖頭苦笑了起來。文聘皺著眉頭對甘寧說道:“興霸兄,你說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主公會如此緊張?”
“這個……”甘寧也是苦笑了起來,聳了聳肩膀,說道:“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剛剛也不會平白開罪主公了!不過我估算著,應該是長安城那邊出的事情,對了,這些年你們都留在長安,最近可發生了什麼特殊的事情?”
“呃……”文聘等人也是一愣,如果說長安最近發生的什麼特殊的事情,那就一定是劉協逃出長安的那件事了,不過那件事應該是早就解決了才是。這個時候,一直沉默在旁的郝萌突然開口說道:“在來豫州之前,主公把侯成和曹性兩人給派出去了,卻是不知道把他們派往何處?”
郝萌這麼一說,眾將這才想起此事,又是一番猜測,可猜來猜去,誰也猜不準其中的緣故。這個時候,在一旁的許褚瞪大了眼睛看著眾人,最後實在是忍不住,開口問道:“那個,你們剛剛說來說去,到底在說些什麼啊?怎麼我都聽不明白呢?主公到底是幹嘛發這麼大脾氣啊?”
許褚這一發話,立馬便是讓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