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應對能力,就算是放在我們西秦軍中,也沒有多少將領能夠做到這一點,更不要說是曹魏軍了!”
呂蒙也是點頭接著說道:“不錯!以這種水平,在曹魏軍中,能夠有如此本事的將領不出三個人:曹仁!張頜!還有麴義!這三人當中,又屬曹仁最為難纏,張頜次之,麴義最弱!”
聽得呂蒙的話,郭奕立馬就是有些奇怪了,問道:“呂將軍!我聽聞曹魏軍中的大將雖然沒有我們西秦軍的多,但也絕對不少!為何到了你們口中,就只剩下這三人了?像那馬超、文丑,就連主公都會有所顧忌,還有夏侯淵,也頗有其兄夏侯惇之風!難道就不可能是他們三人嗎?”
郭奕這麼一問,卻是讓呂蒙和張虎都笑了起來,呂蒙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輕蔑,當然,這絲輕蔑並不是針對郭奕的,張虎則是繼續解釋道:“馬超和文丑能夠讓主公忌憚,那是因為他們的武勇,而並不是因為他們的謀略!至於那夏侯淵,此人雖然也有將才,但卻只能打順風仗,一旦戰事遇到逆境,他便會沉不住,往往使出昏招!剛剛我和呂將軍所舉出的三人,都是曹魏軍中智謀和行軍打仗的能力最強的三人!如果是換作其他人,恐怕沒有這個本事能夠這麼快做出變陣!”
郭奕只是不懂軍務,但並不是傻瓜,張虎已經解釋得如此透徹了,他自然明白了過來,郭奕立馬就急了,忙是問道:“那這麼說來,我們的箭車其實不是沒用了?”
呂蒙擺了擺手,沉穩地說道:“也不能說是沒用,至少還能起到阻擊敵軍的作用!不過接下來主要還是靠我們計程車兵了!張將軍!你且讓南頓守軍佈置防線,我去調我的兵馬一同上城頭,至少,先把敵人這一波攻擊給擊退再說!墨十先生!這箭車就靠你來指揮了!”
呂蒙經過這麼多年戰場薰陶,早就養成了遇事不luàn的習慣,簡要的幾句話,便是將防線佈置妥當,隨即又是對郭奕說道:“郭大人!這城頭上太過危險了,你不如先回城守府,順便告訴陛下和公主殿下,請他們不用擔心!”
郭奕也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繼續留在城頭上,不僅幫不上什麼忙,反而會拖累呂蒙和張虎,所以也不矯情,直接便是對三人拱了拱手,說道:“幾位要保重!”說完,郭奕轉身便是退下了城頭。
而這說話間,曹魏大軍就已經衝到城牆下了,一架架雲梯已經是開始搭上了城頭。呂蒙剛剛調集了那些兵馬上了城頭,看到眼前這個情況,眉頭不由得一皺,對另一邊的墨十喊道:“墨十先生!發動攻擊吧!不用再想著節省了!一口氣把他們給打痛!”
聽到呂蒙的話,墨十也是立馬下令,讓墨mén弟子發動箭車!頓時,就聽得齊刷刷地破空聲連綿不絕,一片片箭雨朝著城外的曹魏軍陣中傾瀉!雖然李典已經下令讓將士們分散開,但箭車的威力實在是太過強大了,仍有不少將士被箭矢shè中,慘死在城牆下!
看到這副慘劇,在城牆下的李典也是咬著牙強忍住心痛,之前曹仁所佈置的任務,就是要用這些將士們的xìng命最大程度地消耗敵人的短矢!雖然看著自己的部下就這麼送命,心裡很不舒服,但李典也不能下令撤軍,只能是硬起心腸,不停地催促著大軍繼續攻擊!
而曹魏大軍鬆散的陣型也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畢竟城頭上的箭車也只有二十臺,根本無法完全覆蓋整個城頭的防線,還是有不少曹魏將士開始順著雲梯,從箭車攻擊的空當中攀爬!呂蒙見到了,立馬便是對張虎喝道:“張將軍!你帶領南頓守軍護住箭車,保護那些墨mén弟子!其餘的人,給我堵上!”
這次呂蒙所帶來的三百餘墨mén弟子,那可都是無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