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郭淮說得倒是挺有道理,整個濟yīn郡的守軍也不過才兩三千人,加上最近調撥過來的援軍,也就只有兩萬多人,這些人馬守住濟yīn各個城池倒有可能,可要主動出擊,卻是略顯不足!況且郭淮的計劃也是讓眾人有些心動,要是能夠攻破東郡,抓住曹cào,那可是天大的功勞,眾人可都是要因此長臉了!想到這裡,眾將也就不再反對了。***
當即大軍在東明城稍稍休整了片刻,便是轉而北上!而就在西秦軍剛剛離開東明城之後,郭淮等人卻是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們前腳走,之前倉皇逃走的陳泰竟然率領著兵馬偷偷又返回了東明城!
原來陳泰根本就沒有走遠,這段時間陳泰一直都在濟yīn各處換防,對於東明城附近的地形卻是瞭如指掌。陳泰帶著敗軍在東明城附近一轉悠,就躲進了一個xiǎo山谷內,見到西秦軍沒有追擊,這才派人偷偷回來察看,得知西秦軍離開了,這才xiǎo心翼翼地回到了東明城。
郭淮等人根本就沒有想過陳泰會這麼快就跑回來,所以東明城也沒有留下什麼人,陳泰雖然剛剛吃了一個敗仗,但拿下這個近乎是空城的東明城還是易如反掌的!
進駐東明城之後,陳泰立馬就是全城搜捕,只是沒有抓到什麼西秦的密探,倒是找到了一些以前東明城的守軍。陳泰當即便是讓人將那幾名守軍給帶到面前來,他要親自審問一下。
剛剛走進城守府,幾名軍士就押著幾個穿著老百姓衣衫的男子進來了,那幾名男子看到陳泰,立馬就是全身打顫,直接往地上一跪,開口就是朝陳泰求饒。陳泰冷冷看了一眼這幾名男子,之前他就已經知道,這幾名守軍士兵之所以能夠逃得一劫,就是因為他們做了逃兵,偷偷躲了起來。對於這樣的膽xiǎo鬼,陳泰那是打從心底看不起,要不是還有事情要問他們,陳泰早就讓人把他們給拖下去了!
讓人把這幾個逃兵給帶到了院子內,陳泰直接便是坐在院子裡面的石凳上,冷冷看著那幾個逃兵,冷哼道:“說!”
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嚇得那幾個逃兵全都是趴在地上,滿頭冷汗,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其中一名逃兵聲音打顫地說道:“將,將,將軍!求,求將軍饒命啊!”
“哼!”陳泰的眼中寒光一閃,右手一揮,卻是飛快的拔出了腰間的佩劍,二話不說就是朝著那說話的逃兵腦袋上砍了下去!陳泰的佩劍那可是一柄寶劍,落在那逃兵的腦袋上,立馬就是將逃兵的腦袋給削去了一半!紅sè的鮮血和白sè的腦漿混雜在一起,流了一地!陳泰慢慢收起佩劍,指向了其他逃兵,冷哼道:“我要聽的可不是廢話!”
被陳泰這麼一嚇,那幾個逃兵立馬就是打了個哆嗦,臉sè發白,嘴唇發青,生怕那沾滿鮮血和腦漿的劍鋒下一刻會落到自己的頭上。見到自己想要的效果有了,陳泰冷哼了一聲,這才將佩劍從那些逃兵的腦袋上拿開,直接chā在了地上,哼道:“西秦軍是如何攻破東明城的?說!”
陳泰的話音剛落,那幾名逃兵立馬就是搶著回答:“將,將軍!三天前,西秦軍突然出現在了城外,對城頭髮動攻擊!許將軍雖然拼死抵抗,但敵人的攻擊實在是太猛烈了,加上又是來得突然,最後許將軍還是沒有能夠擋住敵人的進攻!聽聞許將軍最後是被西秦大將斬殺的!”
聽得逃兵說出許允的結局,陳泰的拳頭握得緊緊的,關節也因為用力過度而有些發白。不過陳泰最後還是強忍住自己的怒意,哼道:“那為何沒有人去向其他城池求援?”
“派了!派了求援使者!可那些使者都是剛剛出城mén,就被敵人給shè殺了!西秦軍早早就在城外安排好了刺客,許將軍的求援信根本就送不出去!”那幾名逃兵一個個都是哭喪著臉,回答陳泰的問題,臉上佈滿了xiǎo心和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