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離開就好,這幾天他已經是在成都查探了很多次了,卻是沒有發現任何證據證明羅陽與那次搶劫迎親隊伍有關,也只能是作罷了。而袁紹派來的使者逢紀卻是越發心急,袁紹交給他辦的任務,他卻是一點起色都沒有,別說是挖牆腳了,逢紀現在都沒有跟典韋正式碰上一次面,就這麼回去的話,逢紀都不知道該如何跟袁紹交代。
“大人!”逢紀在自己的房間內來回走動,心裡正煩著呢,一名隨從這個時候從外面走了進來,恭恭敬敬地對逢紀抱拳說道:“外面來個一人,說是有要事要面見大人!”
“人?什麼人?”逢紀的眉頭一皺,臉上立馬便是露出了警惕之色,雖然現在逢紀心裡著急,但並不代表他就會因此而失去警惕之心,不管怎麼樣,他現在畢竟不是在自家主公的勢力範圍內。羅陽和袁紹之間的關係還很微妙,誰也說不準羅陽會不會和袁紹翻臉!
那名隨從連頭都不敢抬,立馬便是回答道:“回稟大人,那人自稱是奉了曹公之命,有事要面見大人!”
“曹公?”逢紀的眉頭一挑,立馬就明白了過來,不用說,肯定是那曹操的使者劉曄所派來的人了!當即便是對那隨從說道:“還不速速請進來!”
那隨從聽了逢紀的命令,立馬便是下去照辦,而逢紀心裡卻是一陣緊張,眼看著大家都要離開成都了,這劉曄突然派人來找他作甚?之前在羅陽的婚宴上,逢紀已經代表袁紹,向劉曄表示了袁紹願意與曹操同盟的意向,不過這一切都還要等他回稟了主公袁紹之後,才能正式確定下來啊!這劉曄難道就連這點時間都等不了嗎?這要是被羅陽的人察覺了,多少還是有些不妙啊!
逢紀這正思索著呢,剛剛退下去的隨從就已經帶著一名全身上下都被黑色長袍給遮住的男子走了進來。隨從見到逢紀便是躬身一拜,而那黑袍人卻是微微彎了彎腰,便是沒有了動靜。逢紀倒也明白這黑袍人的意思,當即便是擺了擺手,對那隨從說道:“你,先退下去吧!”
隨從自然是聽逢紀的命令,等他退下去之後,房間內就只剩下逢紀和那黑袍人兩人了,逢紀轉頭望向了黑袍人,沉聲說道:“好了!就不要裝神弄鬼了!說吧,劉大人這個時候派你來找我,究竟有什麼要事?”
那黑袍人卻並沒有因此而除去頭上的頭罩,此刻正是剛剛入夜,房間內的油燈都還沒有點亮,只能藉著窗外微弱的亮光看清楚這黑袍人的身形,卻是看不到此人的長相。就聽得黑袍人桀桀一笑,沙啞著聲音說道:“逢大人莫要生氣,我家大人確有要事與大人相商,只是這裡畢竟是成都,不管是在我家大人那裡,還是在逢大人這裡,都不是很安全!所以我家大人想約逢大人一個時辰之後,在城南的匯賓客棧見面!”
聽得黑袍人這麼一說,逢紀雖然也明白此言有些道理,可終究還是有些不快,緊皺著眉頭,哼道:“你家大人到底有什麼事情,何必要弄得這麼鬼鬼祟祟的?”
“這個嘛!”黑袍人的語氣卻是沒有因為逢紀的追問而有任何變化,依然是陰測測地笑道:“小的只是負責傳話的小人物,又豈會知道那麼多?只是我家大人讓小的轉告逢大人幾句話,此事乃是和幽州有關,所以希望逢大人還是能夠辛苦一趟為妙!”
“幽州?”逢紀的心頭突然一跳,腦海中又是想起了前幾日看到的公孫瓚使者簡雍那張古怪的笑臉,莫非是公孫瓚有什麼行動,要對冀州不利?一想到這點,逢紀就有些坐不住了,當即便是點頭說道:“好!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走上一趟,回去告訴你們大人,我一定準時赴約!”
“多謝大人!小的一定會轉告我家大人,在匯賓客棧恭候逢大**駕光臨!如此,小的告退了!”那黑袍人由始至終都是那副陰陽怪氣的腔調,聽得逢紀那是全身都不自在,真不明白這曹操到底是從哪裡找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