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患,該如何收場呢?孫堅還沒有開口問,周異卻是主動回答道:“至於那劉繇的危害,其實也好辦得很,主公雖然放了這劉繇,卻能以劉繇大逆不道之命,將其軟禁!不準劉繇接觸任何人,囚於深院之內!這樣一來,劉繇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無法給主公照成任何的危害!”
“嗯!嗯!不錯!”周異這一番分析,說得孫堅那是不住的點頭,而在場的眾人也都是在沉思過後,不得不承認周異所說的沒錯。那許劭此刻也是暗暗鬆了口氣,按照周異這麼一說的話,這劉繇的性命應該是保住了!總之,只要保住了劉繇的性命,自己對孫邵的承諾也算是沒有違背了,至於劉繇是否被軟禁,那許劭卻是再也管不了了!當即,孫堅便是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點頭喝道:“既然如此,那便如二弟所言,將那劉繇從大牢裡放出來,在壽春置辦一院,遣人專門看管,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接觸劉繇,違令者,斬!”
孫堅這一句“斬”說出口,目光卻是特意往許劭等這次投降過來的劉繇舊部身上掃了一眼,那是看得許劭等人心底發寒,顯然孫堅這句話,那是專門對他們說的!當即,許劭等人都是驚得滿頭的冷汗,便是立馬跪拜了下來,和眾人一道齊聲應喝。
處理完這件事,孫堅的這次會議卻還沒有完,點了點頭,對眾人說道:“如今這揚州已經在我們的掌控當中!接下來,我軍應當如何進退,我也想趁著這次,諸公一起商議出個結果!不知諸公可有何意見?”
“主公!”這時,一名年輕將領卻是站了起來,對著孫堅抱拳喝道:“依末將看,主公麾下如今是人強馬壯,當可南下攻取江東,一統揚州!”
這年輕將領乃是最近剛剛投奔到孫堅帳下的小將步騭,字子山,這步騭雖然年輕,但膽大心細,卻是一員將才,深得孫堅器重,如今在程普帳下任校尉。步騭的看法得到了頂頭上司程普的贊同,程普是點頭說道:“主公!我認為子山之言確有道理!那江東本就是揚州地界,主公既然要自領揚州刺史,若是不能拿下江東,這揚州刺史的職位豈不是不實在?”
“不可!”還未等孫堅發表看法,旁邊立馬就有人出言反對了,卻是與步騭一同投奔孫堅的衛旌衛子旗!這衛旌與步騭乃是多年的好友,不過和步騭不同,這衛旌卻是一個文人,與步騭一文一武,倒是相得益彰!只是這次這兩個好搭檔卻是有不同的意見,只見衛旌起身對孫堅拱手說道:“主公!如今荊州刺史羅陽正領兵攻取江東!料想以那羅陽手下兵力的強盛,江東必然是輕易落入其手!主公若是要取江東,那勢必是要招惹到羅陽!如今以主公的實力,還不足與羅陽想抗衡!”
這衛旌年紀輕輕,倒是鋒芒畢露,雖然誰都知道孫堅的兵馬打不過羅陽的勇卒軍,但卻沒有幾個人敢這麼當著孫堅的面說出來的,這不是打孫堅的臉嘛!不過孫堅的臉色雖然有些陰沉,但卻沒有為此怪罪衛旌,反倒是沉聲說道:“子旗,那依你之見,我們應該如何行事?”
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衛旌絲毫不懼地挺胸對孫堅說道:“主公!依屬下之見,當東進以取徐州!徐州富庶,其主陶謙也只是一守成之人,根本就不是主公的敵手!主公只需休整半年,等到來年開春,便可提起一支精銳之師,直取徐州都府彭城!拿下徐州,也可為主公建立更加強大的軍隊提供糧倉!”
“徐州嗎?”孫堅的眼睛一亮,似乎是被衛旌的進言說動了心。徐州的富庶那是出了名的,天下間,恐怕只有益州才能夠比得上!而想起那徐州刺史陶謙,以前孫堅也曾在討伐黃巾賊的時候有過一面之緣。為人世故圓滑,可說起打仗,還真沒什麼本事!而衛旌的話剛剛說完,也是得到了朱治、吳景等一干文臣的贊同。不過孫堅卻沒有急著下結論,他想要看看,到底還有沒有其他的看法。
果然,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