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試過突破對方的訊號遮蔽,不過對方的技術也相當不錯,娃娃想突破至少要二十個小時。
但對方肯定不會給他們二十個小時。
按照楊蘊秋的推測,再過半個小時左右,對方就會有所行動。
綁架發生至此才半天多,可所有人沒有喝過水,吃過東西,又累又餓,還充滿了恐懼,再等下去,恐怕連幾個成年的機甲師也要精神崩潰。
楊蘊秋又隨手用身上帶的靈筆在牆上,地上花了幾個小型的平復心情的法陣,總算讓所有人暫時安定了些許,但靈力有限,他也不想浪費,這種靈力輸出不能長久。
當然,敵人也不會讓他長時間等待。
防護罩忽然開啟了一個小口兒,禮堂的大門開啟,陽光潑灑而入,將整個陰暗的房間照得明亮,一瞬間,所有人的眼睛都眯了眯,一片白茫茫的,一顆心更是先松後緊。
機甲師猛然站起身,卻腿腳僵硬,一步都不敢向前,一枚定時基因炸彈就這麼滾到他的眼前,閃爍著明亮的紅光。
“啊嗚!”
一個女生忍不住捂住嘴哭,要考機甲師的人,大部分對武器有所瞭解,這種基因炸彈一旦爆炸,會直接汙染一個人的基因,那真是比死還慘了。
這種東西在三十年前就已經是聯邦和帝國都禁用的東西,雖然還是免不了有人研究,但普通人見到它真是難免驚恐,楊蘊秋想,那種感覺大概和二十一世紀的人,屁股底下坐著一顆核彈差不多了。
“都是未來的機甲師,前程遠大。”
眾人緊張地看著大門,就見一個黑披風,黑帽子,黑色半面口罩的男人懶洋洋地走過來,手裡還拎著一條帶倒刺的長鞭。
“再前程遠大又如何?還不是任人魚肉?”他的目光充滿侵略姓,也很挑剔,看著所有的考生,就像正在挑選今晚入口的食材,冷酷又無情,“嘖,誰是第一個?我準備了很有趣的遊戲,等待你們和我一起玩呢!”
所有人的身體都很僵硬。
房間裡一時安靜的落針可聞。
那位姓程的考官,在一瞬間從地上飛撲而起,一手抓住來人的胳膊,用力向後擰,他的動作很快,很標準,就像他在練習室裡練習過的那幾千遍一樣。
左岩心裡咯噔了一下,長嘆。
果然,程考官這點兒絕望的攻擊根本毫無用處,對方的手臂猶如鐵鑄,只輕輕一抬腿,根本不算反擊,就是那麼輕描淡寫的頂了一下程考官的腹部,他整個人就虛脫地撲在地上,讓來人輕而易舉地拎著領子,那黑衣人甚至還稍微整理了下自己的帽子,試圖讓他更端正些。
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就像一個成年男人和一個嬰兒一般,根本不具可比姓。
“這種力量,氣息……絕對是經受過三次以上基因改造的特種戰士,查一查最近有哪些退役的特種戰士失去了聯絡……算了,沒有用。”左巖皺眉,目前聯邦的特種部隊,尤其是三大煉獄部隊都處在一級戒備階段,他就是想查資料,也要花費很長的時間,廖家到是有些別的門路,但為了這麼件事兒浪費家族資源,不是個好選擇。
黑衣人拎著程考官,只露出一雙眼睛的臉上隱約能看出一點兒微笑的痕跡來:“不錯,看來不用我選了,雖然這隻豬不符合我的審美。”
話音未落,他就拖著手裡的人向門外走去。
“咳咳……咳!”
程考官被勒得嘶聲裂肺的咳嗽,屋子裡的人都感覺到一股絕望的寒氣。
左巖和他的副官們已經準備好接受下一位犧牲者,甚至在想自己之後的新聞釋出稿可以採用更柔和的字眼模糊這一段,以免給觀眾帶來不好的影響。
“這位神秘的綁匪先生!”
楊蘊秋站起身,聲音不高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