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特別,說不出理由,我只是感覺,你一定與厲中河保持著極為密切的聯絡。而且,我從你的身上聞到了一種味道,那就是厲中河的味道!”
“啊——”李發財一雙大眼猛地睜大了,不可思議地看著鄭遠山,良久說不出話來。他的詫異,他在驚詫,他在鬱悶,他在吃驚,這個鄭遠山,怎麼會聞到厲中河的味道?難道,他,他的鼻子比狗鼻子還要靈?
與此同時,坐在電腦螢幕前的厲中河,同樣是一陣震驚,這個鄭遠山,他熟悉俺老厲身上的味道麼?他說的話,有幾成把握呢?他如果真的能熟悉俺老厲身上的味道,那麼,以後既使是俺老厲易容了,貌似他也能夠聞到俺身上的味道啊,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人,太他馬的可怕了。
來不得多想,厲中河再次將目光盯緊了鄭遠山,他在盯著鄭遠山的目光,他想從鄭遠山的目光裡尋求到一切。
鄭遠山的目光裡,湧動著絲絲yīn沉,讓人感覺到不寒而慄。他在死死地盯著李發財,他像一匹餓狼般,盯著一隻柔弱的綿羊,正待下口。
李發財啊李發財,你會不會出場俺老厲呢?在鄭遠山的天威面前,您會不會屈服呢?您會不會把俺老厲供出來呢?在你的心目中,權勢重要呢,還是朋友情誼重要呢?您將會選擇哪一頭呢?
與此同時,厲中河不由得又是一陣好笑,對於李發財而言,無論他選擇哪一頭,都在他自己的理由,這都是他自己的選擇,至於朋友,至於友情,也許對於他而言,倒並不是那麼重要了。再說,他李發財與俺老厲之間難道真的有朋友之情麼?他會在乎與俺老厲之間保持著的這種不近不遠不冷不熱的淡淡情誼麼?
在厲中河的心頭,湧動著糾結,飄浮著壓抑,抑或是沉悶。
李發財深深呼了一口氣,臉上的緊張之sè,不知何時消失了,眼睛裡的驚詫之光,似乎也不見了。
“鄭書記,您想錯了。”李發財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他直起了腰,抬起了頭,與鄭遠山平視著:“鄭書記,不管您會不會聞到厲中河的味道,我都不關心,我所要說的是,我真的沒有見過厲中河!我所要向您保證的是,只要我發現了厲中河,我會第一時間向您彙報。就這麼簡單……”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響了起來。
“啊——”李發財的身子一個趔趄,朝後栽倒,他的左臉上,竟然多了一個鮮紅的指印,他的嘴角,不知不覺淌出了兩道血流。
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李發財捂著腦袋,身子不住地顫抖,腦子依然發暈,良久,他才恢復了正常。
“李發財,我讓你把厲中河交出來。”鄭遠山冷冷地道。
“我,我,我真的沒有見過厲中河。”李發財依然直視著厲中河,語氣有些急促,但卻湧動著不容置疑的鎮定語氣。
“啪!”又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鄭遠山的手掌,無情地打在了李發財的臉上。
“啊——”李發財又是一聲慘乎,整個身子都被打得飄浮起來,徑直朝後倒去,直把身後三米開外的一張桌子撞翻了。
這一次,李發財沒有立即站起身來,而是當即暈了過去。
“去,把他弄醒。”鄭遠山朝著站在一邊的劉家青道:“去,把他弄醒。”
“好的。”劉家青滿臉得意地拿起了桌子上一瓶礦泉水,擰開,照著李發財的臉上咚咚咚地倒了過去。
涼水潑到了臉上,李發財腦子一清,慢慢地睜開了眼,兩條手臂,慢慢地撐在地上,顫抖著,支撐著身子,再一次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一步三搖地站到了鄭遠山的面前。
“你他馬的,還不說出厲中河的下落?”劉家青搶在鄭遠山的前面發火了:“cāo,老子一掌劈死你!”
猛地,劉家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