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尚在其次,而她的掌勢之奇尤屬驚人。
分明看她揚掌拍向迎面,忽然掌走中途,陡然變拍為抓,認定司馬玠的肩頭抓到。
司馬玠百忙之中晃肩……
巫三姑的掌勢變抓為削,照著司馬玠的俞腎大穴削到。
快如電光石火,疾如風雷驟至。
他顧不得還手,急切間彈身一縱,奮力上衝五丈,險險的躲過一招。
饒是如此。
一陣微微發熱的勁風,已掃上司馬玠的足根。
巫三姑冷冷一笑道:“小娃兒!好快身手,我這‘心靈十掌’竟讓你連躲三掌!不含糊!”
敢情這老處女的一掌三式,就是她所說的‘心靈十式’的絕學!
司馬玠沉住氣一彈腰,又落在原地,含笑道:“前輩掌力雄渾,掌法變化萬端,也令人折服!”
巫三姑大叫道:“既然折服,可願拜在本姑娘的門下!”
司馬玠斷然大聲道:“笑話!司馬玠自有師承,豈能叛師滅祖,見異思遷!”
巫三姑面色鐵青道:“不識抬舉!”
司馬玠卻道:“我已讓了第一招,再看你的第二招!”
巫三姑怒不可遏道:“找死!”
話如斬釘截斷,人如鷹鵬展翅,掌勢發處,把這溝中數丈之地,變成了一片掌山,真是風雨不透,灑水無處,驚人至極。
司馬玠一見,也不由悚然而驚。
他已有先前一掌的經驗,索性來個“以不變應萬變”雙掌蓄勢待發,眼觀鼻,鼻觀心。
巫三姑一見,也以靜對靜,單掌直推千壓,大喝一聲:“倒!”
聲到招到,人撲,掌推。
司馬玠一見,心中大定。
因為,巫三姑的掌法之厲,厲在變化無窮,使人難以捉摸。
如今對方既然不施其所長的加以變化,這種壓力也就無形之中大減。
所以,他端等巫三姑的掌力用老,虛晃一掌,做了個硬接的姿勢,然後腳下一滑,矮身平地飄出三丈,又躲出一招。
就在他遊身滑走之際,口中朗聲道:“第二招!”
一連兩招落空。
巫三姑怒火如焚,心想:六十年的修為,難道第一次施展,就栽在這毛頭小夥子手上。
心高氣傲的她,一咬牙,一眨眼之際收回雙掌,一式“猛虎回頭”雙掌齊拍。
這一招太快了,快得肉眼難分。
司馬玠的人未站穩,已覺得熱如紅炭,力如狂瀾,雙掌競已拍到。
他不躲反撲,運起全部內力,發出罡氣護體,硬生生從巫三姑的肋下穿了過去。
蓬!
大響如雷,震山撼嶽。
一塊丈餘方圓的頑石,被巫三姑震得粉碎。
滿天的碎石飛砂,像暴雨厲冰似的,發出一陣驚人的“嘩嘩啦啦”之聲。
司馬玠已到了巫三姑的身後,朗聲一笑道:“前輩!你這掌力是晚輩前所未見!令人欽佩!可是,這是第三招了!”
這時——那“鐵樹銀花”巫三姑,已氣得臉色鐵青,呆呆地站在當地,一言不發。
司馬玠一躬身道:“多蒙前輩把我從轎中救出,使我免去在鬼愁洞出醜,又指點了三招,餘情後謝了!”
他說著,起勢欲去。
巫三姑大喝道:“慢著!”
司馬玠不由一怔道:“前輩還有指教嗎?”
巫三姑喝道:“為何你不早幾年到鐵樹溝來!”
這句話,問得司馬玠滿頭霧水,不由是為了什麼,不由笑道:“為什麼?”
巫三姑道:“若是早幾年來,我可以與你共同研究,那洞中的‘心靈十法”!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