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屋子隔了面牆,她想要做什麼,不是很方便?”
陸安然兩手的手心貼在茶杯上,眼簾微抬:“從屍體上只看出這麼多,世子有疑問可以直接去問魏氏,以世子和魏氏的親厚,她也許會知無不言。”
“怎麼?”雲起出手甚快的用扇子勾住陸安然的下巴,妖孽一笑:“吃醋本世子厚此薄彼啊。”
陸安然一扭頭,風揚起她臉上的面罩,右邊臉畸形的線條落入雲起眼中,使得他的手下意識停在半空。
陸安然起身走到門邊,手放到門閂上。
瞧著她一副趕人的模樣,雲起沒好氣道:“不就是看你一眼,又沒什麼好看的。”
陸安然眼瞼微垂:“時辰不早了,世子請回。”
雲起站起來,走了兩步,扇柄一拍手掌:“我想到一個可能,兇手之所以用這麼複雜的殺人方法,可能只是因為他能力不足。”
陸安然捏著門閂按了按手指,還是沒忍住心中疑惑,看過去問道:“什麼?”
“比如力氣太小,無法一擊砸死,所以又趁著死者昏迷再按在雪地裡捂死。”雲起越發覺得這個假設有道理,“能力對等的情況下,直接勒住口鼻窒息是不是更加簡單直接,可是對方沒有,說明她的力氣不足以支撐。”
陸安然不置可否,“這麼說,魏氏的嫌疑就更大了。”
雲起自信頷首:“她也是最方便佈置現場的人。”
“那她殺人的動機是什麼?”
“一般殺人分為情殺,仇殺,財殺,還有衝動激憤殺人,顯然最後一項不是了。”
陸安然卻道:“還有一個可能,如果是個體弱病殘呢?”
雲起輕笑:“外人想要不驚動尹家人做那麼多事,卻不太可能。不管如何,目前看來這個魏氏最可疑。”
“魏氏……”陸安然想到之前看到的,語氣不確定道:“那日看到她和尹天明相處,兩人關係好似不錯。”
雖然陸安然用詞婉轉,可雲起還是抓住了這中間的曖昧氣息,“難怪你看完信後便懷疑魏氏,如今看來,金氏所言不虛啊。大伯和弟媳婦有染,兩人合謀殺了尹天翔,然後雙宿雙飛?”
要是這樣的話,血書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