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陸安然旁邊和她說話,“昨晚護衛營搜查過這裡,並沒有看到人影,還以為沐易安早就逃出法華寺。”
說著祁尚帶人過來,看了一眼地上,道:“我已讓人通知京兆府。”
他去學子僧舍那邊檢查過江磊和劉平川的房間,在屋頂發現了一點蛛絲馬跡,原想和南宮止聊一下,奈何這裡又出了命案,其中一個死的還是平陽侯府世子,南宮止要忙著進宮稟告。
走前,南宮止道:“還需要袁大人查一下另外一個男子的身份,看他們之間是否有糾紛。”
“我知道他是誰。”開口的是陸安然,“南宮世子也認識他家人。”
南宮止疑惑的目光掃過死者身邊的柺杖,又落到他臉上,他記性不錯,但印象裡不認識這位腿腳有疾的中年男子。
“他是禾禾的父親。”
祁尚和南宮止同時一愣,顯然對那位常常揹著竹筐出門的女子還有印象。
陸安然說道:“禾禾昨日一早來找我,截止今天,其實她父親已經失蹤一天兩夜,最後的訊息是他在法華寺出現過。但就如同沐易安一樣,法華寺裡面並沒有找到他。”
兩個以為不在法華寺的人,又一起死在法華寺,著實令人困惑。
京兆府的人過來接手,袁方看到現場差點一口氣呼不上來,口中直喊:“造孽啊造孽,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辭了這個官也罷!”
當然這不過是氣話,屍體該收斂先收斂,案子該查還是要查。
眾人分開,南宮止進宮向皇帝稟告,祁尚帶人封鎖寺廟徹查,至於平陽侯府那邊,袁方只能親自走一趟。
下午,陸安然回到吉慶坊,迎面對上抱著竹筐出來的禾禾,她含著笑道:“陸姑娘回來啦,這個藥我處理好了拿出來曬曬。”
“禾禾。”陸安然眼眸下垂半分,“我有個事同你說。”
禾禾感受到不同於平常的氣氛,笑容僵了一些,“什麼?”
陸安然抬眸,眼神溫和帶著撫慰人心的力量,“你父親死了。”
‘哐當——’竹筐砸在地上,震動金秋的飛鳥,空氣卻彷彿在剎那間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