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仙女。”
這些陸安然後來聽南宮止說過,原來死的那位女子是王草,諷刺的是,她正是王有德夫婦的親生女兒。
“但我也錯了,我一直以為那些女子譬如王露,她們都被扶風觀的人賣到其他地方,供有錢人玩弄。如今才知道,她們都被集中起來關在無名小島身上,被當作無極天尊的爐鼎。”
陸安然聲音柔和些許,“你已儘自己所能,最後替王草尋得真兇,你在其中功不可沒。”
“對啊,你還挺厲害,一個人做那麼多事情,換了別的人,即便是男子,說不定都不如你呢。”蘇執真心誇讚。
玄清與一眾大人關注點不同,雙手合十唸了句佛號,“施主臉上的傷一定很疼吧?”
提到這個,馬旦眼底悲痛,他好好的女兒如今再見,居然背一身傷痕,要不是人已經死了,他恨不得親手刮個上千一萬刀。
“對了,蕭神醫,他一定能治好攸真……”
馬攸真拉住人,“父親,不要為難別人,我的傷已經痊癒,只不過面相醜了點,但皮相於我而言還有什麼重要呢?”
陸安然他們安靜地退出去,留下他們父女敘話。
蘇執驚歎連連,“不管是王草還是攸真姑娘,全都是令人佩服的驚世奇女子啊。”
雲起看了身邊人一眼,微微一笑,“自然,總有女子不僅聰慧且可愛,可見世上沒有女子絕對不行。”
蘇執抖了抖身體,莫名感覺惡寒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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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部海風溼潤,初冬還不見冷,天氣微涼,正適合出行。
雲起這人做什麼都高調,最後雷翁忍無可忍,命令蕭疏把陸安然趕出去,省得成天在眼前秀恩愛,眼不見為淨。
另外一邊,鹿陶陶和蕭疏的關係更顯撲朔迷離,大家都知道有問題,但一向神經大條的鹿陶陶在這方面守得緊的很,蘇執抓心撓肺了好幾日,硬是沒有從她嘴裡掏出點什麼來。
閒暇時,陸安然對雲起說起路上遇到柳相知的對話,還提起曾經和雷翁及周同的懷疑,並言明:“本只有兩三分確定,如今差不多七八分。”
雲起亦道:“不錯,柳相含糊不言,更證明你母親身份不能如實吐露,很有可能家世有問題。”
前朝諸多家族,篩選獲罪門戶,又要年歲匹配,雲起摺扇敲打手心,思索道:“既是罪臣之女,又學過醫……你母親孃家很有可能是前朝左衛上將軍府,將軍府後來滿門都死了,唯有一個小女兒據說沒在斬首的人裡面找到。”
陸安然心中一動,“若能找到將軍府故交……”
“放心,我回頭就讓觀月去安排。”
兩人正說著,觀月還真的來了,不過開口就道不好,“王都城出事了。”
第六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