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順路,黃仁昊磨磨蹭蹭不敢去鄭家捱罵,先來了馬家。結果馬家沒人,黃仁昊只好提著禮去鄭家,打好準備被鄭縛美父兄揍一頓,了不起賣個慘,到時候鄭縛美一個心軟,能隨他回去,之前的事便就算過去了。
黃仁昊連捱打姿勢都想好了,誰知鄭家人壓根沒有見他。
兜了一圈再想到馬家來,這才發現馬家夫婦被害。
當然箇中原因黃仁昊覺著丟臉沒有細說,與這個案子也關係不大,只說記不清這家孩子叫什麼,馬浩也只是隨口提過一嘴,他並沒有見過孩子。
半個時辰後,仵作進來行禮道:“死者馬浩兩眼閉合,嘴唇青黑,口開,舌頭伸出口外約二分至三分,面帶紫赤色。兩手虛握,大拇指、兩腳尖直垂下,腿上有血蔭,如同火灸瘢痕,肚下至小腹因血液下墜為青黑色,脖子勒痕呈紫色,直到左右耳後發跡,橫長合一尺一寸。”
袁方聽後,疑問道:“自縊?無掙扎痕跡?”
仵作毫不猶豫回:“沒有。”
“另外那個婦人呢?”
仵作又詳細敘述了一遍婦人的外部特徵,最後下結論為:“凍死。”
袁方腦門打出一個疑問,“凍死?”
“是的大人,人被凍死前往往會出現幻覺,以為很熱,所以馬錢氏衣著單薄,底下更是……不著寸縷。”仵作頓了下,道:“其面部似笑非笑,稱之為苦笑面容,全身面板蒼白,外露肢體呈雞皮狀,下陰及胸部尖端位置明顯縮小。肢體未被衣服遮蓋部分有不同程度的凍傷,呈青紫色腫脹,與衣服遮蓋部位有明顯界限。”
袁方不明白,“難道馬浩自己吊死在樹上,他妻子繞著吊死馬浩的樹畫了一個太極八卦圖然後自己跪在那裡把自己凍死?”
這世上有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