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方如畫,方如畫痛的縮了一下脖子:“好痛啊,太后。”
太后喚來如海公公,如海滿臉堆笑的說道:“太后有何吩咐?”
如海拿來筆墨,太后真的為如畫立下了字據,方如畫剛要拿起字據,太后將字據按在桌子上:“三個月為限,如果世天沒有回心轉意,這字據便不作數了。”
方如畫將字據收好得意的說道:“太后,那你就準備好黃金吧。”
太后笑著說道:“那哀家就等著畫兒的好訊息了。”太后斜眼看了一眼如海,如海點了點頭,太后假裝打了一個哈欠:“如畫啊,海棠園裡的海棠花開的正好,晚上又有許多螢火蟲你去看看吧。”
海棠亭邂逅
方如畫點點行了一個蹲禮:“那如畫告退了。改日再來看太后。”方如畫轉身離開。
太后支撐著腦袋,半閉著眼睛說道:“皇上又在那邊自己下棋嗎?”
如海回答道:“是啊,前兩日輔政王有贏了皇上一盤棋,皇上已經在那裡呆了兩天了,好像又累的犯病了。”
太后嘆氣的說道:“哎,不中用就是不中用,身份低微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什麼都不中用,下棋也會輸給江世天,希望哀家這盤棋沒有下錯。”
如海說道:“皇上清心寡慾一向對兒女私情淡薄,如畫姑娘真的能引起皇上的注意嗎?”
太后睜開眼睛,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哀家也是死馬當成活馬醫啊,輔政王不喜歡她,哀家只有把她嫁給皇上了,至少皇上是聽哀家的。”
皇上江世乾穿著一身水墨長袍坐在海棠亭裡,面對一盤將死的棋子搖頭嘆氣,自言自語的說著:“哎,怎麼又輸了呢?”白皙的臉頰上有著一抹病態的紅暈。
一陣冷風吹過,江世乾不住的咳嗽,咳咳。。。咳咳。
江世乾身邊的小太監連忙將斗篷披在江世乾的身上小心的說道:“皇上天黑了,夜裡風涼,我們回宮吧。”
江世乾皺著眉頭:“囉嗦什麼?退下。”
小太監不死心的勸阻道:“皇上龍體重要啊。”
江世乾抬起頭生氣的說道:“朕讓你退下,你沒有聽到沒有,朕不讓你說話你不許說話,你在說話朕就把你的腦袋割下來。”小太監嚇的一哆嗦自動隱身道黑暗處。
春風吹拂,柔蔓迎風,垂英嫋嫋,似乎聽到了海棠花的曼妙花語。花叢中間不時有螢火蟲上下翻飛好似天下的繁星落入了凡間一般。
方如畫伸手一抓,一隻螢火蟲乖巧的趴在方如畫的手心處,方如畫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怎麼才能拿到那些金子又不用嫁給那個江世天呢?方如畫本無意蹚這個渾水。
突然一滴大大雨滴落在了方如畫的臉上,方如畫抬起頭看著剛才還繁星點綴的夜空不知道什麼已經烏雲密佈,這雨來得真快,豆大的雨點稀稀落落的砸在如畫的身上。
方如畫連忙向不遠處的一個亭子跑了過去,方如畫彈了彈身上的雨水,突然身後冒出冰冷的話語:“你是誰?”
方如畫轉過身看見眼前的男子,心頭莫名的一緊,方如畫上下打量著江世乾,好漂亮的男子啊,黑髮如墨,面如冠玉,一身水墨山水的白衣長袍更顯得江世乾清淡如水。
江世乾看著方如畫不由得楞了一下,這女子是海棠仙子嗎?那雙含情不語的大眼裡透滿了靈氣,酒紅色的長裙讓方如畫顯得嫵媚動人卻又不顯俗氣那麼的清新飄逸。
方如畫看著江世乾手中的棋子問道:“你在下棋嗎?”
江世乾突然對自己的失態有點惱怒不悅的說道:“你是誰?”
方如畫笑而不答走到棋盤面前也跟著江世乾搖頭嘆氣:“看來這白子不妙啊,馬上就要輸了啊。”
海棠亭邂逅二
方如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