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可以跟著連城一起呢。其中一位護衛抱頭說道:“浪費了,剛才我也跪下,說過忠心不二多好。啊……浪費了。我不想在整天在這站啊。”
另一名護衛則笑道:“我看還有機會,小姐這麼漂亮,冷月會時常來的。”
另另一名護衛也想到了,提議道:“下次我們求小姐讓她在冷月面前美言幾句,可能……”
另另另一名護衛高興起來,高興道:“我苦煉了這麼多年,機會終於來了。”……
冷月在李夫人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華麗的客房,地上先是一層木板當地板,離地面有手掌之高,木板上鋪著一層毛茸茸的毛皮。四周擺著許多古董,牆上掛了不少名畫,上座是一張琴,旁邊放著茶几。下座擺放著一張小桌子,上面放著景緻的茶壺,茶杯和香爐。
桌子旁邊放著一張軟榻。
冷月向軟榻走去,笑道:“這麼華麗的客房,我倒是第一次見。”
李夫人臉上還帶著一絲害怕,他知道冷月這人惹不起。冷月一刀殺了自己,夜王也不會怪他的。李夫人連忙陪笑道:“副教主見笑了。”
冷月想把琴馨放在軟榻上,現琴馨一隻手抓著自己的衣服。李夫人見狀,連忙笑道:“還請副教主幫忙抱著。”冷月只是一笑,抱著琴馨坐在桌子前面。早有侍女上提著水虎上前盛茶。李夫人使了個顏色讓眾人,侍女都退了出去。
冷月問了幾句後,李夫人就說有事退出了客房。李夫人打交道多年,閱人無數,可是卻看不清冷月。她只能照冷月先前的意思,靜一靜。李夫人出了客房,走出庭院後,敏銳的六感讓她知道四周都埋藏著不少刺客。當然他知道不是來刺殺自己,也不是來刺殺冷月,是冷月安排的保護自己的刺客。李夫人當不知道一樣,向另一座庭院走去,走時也沒忘記叮囑侍女絕對不能怠慢客人。
冷月抱著琴馨,閉上了眼睛。他在休息,修煉,謀劃?沒有人知道。
許久之後,琴馨才動了動醒來。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男子懷裡,頓時嚇了一跳,退到了一旁。待看清楚是冷月後,害怕地低著頭。
“我有這麼可怕嗎?”可怕的人總是喜歡這樣問。琴馨點了點頭,一副可憐的樣子。冷月笑了,這可是第一次有人敢承認自己可怕。
冷月睡到軟榻上,說道:“彈一清淨曲子。”語氣似命令。琴馨低頭走去,坐在琴前,她的手還在抖。琴馨試圖鎮靜下來,放鬆,放鬆,得罪了冷月可能回連累姑姑的。
琴曲悠揚,冷月閉眼睡著,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
曲終,琴馨看著軟榻上的冷月,不敢出聲。她不敢問夜滿樓的事情,怕冷月不高興,怒把全府的人都殺了。她不敢有何舉動,知道自己只是一個弱女子,就算是冷月看上,也不會認真。她自己也不想像夜滿樓的姑娘一樣過一輩子。
“你知不知道最近生的事情?”冷月問道。
琴馨聽到聲音,先是嚇了一跳,後還是鎮定地回答:“琴馨在樓裡彈琴時聽到了一點。像我們這樣的弱女子是不問世事的,也無權過問。”
“但很多像你們這樣的女子都自命不凡,試圖想證明自己的存在。”冷月淡道。大多數人不甘平凡,美貌女子更是不甘。
琴馨不知道冷月想說什麼,回答道:“琴馨只想彈琴,以後的事情有姑姑作主。”
冷月緩緩坐了起來,看著琴馨,“說說,你聽到了什麼?”
琴馨見冷月臉上多了幾分笑容,心裡的害怕也消失了,答道:“最近殺血堂出了一名與你齊名的弟子,名字好像叫刀狂風。”
“不錯,”冷月笑道,“這個人我還認識,算是朋友了。”
琴馨一愣,朋友?冷月的朋友不簡單。
冷月繼續問道:“還聽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