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一項的廢柴也能做到讓人稱道的程度,在其他型別遊戲中,我一隻手就能將他虐出翔來,在galgame方面,他卻有著超越我的理論知識和遊戲直覺,不過在我面前,這項優勢其實也不算優勢。
因為本人善使冷兵器,在現實中。
偶爾惱羞成怒的一拍,就能讓某個得瑟的靈魂安靜下來。
而我和桂木桂馬童年發生的事情也不算什麼跌宕起伏,稍微維持著小時候的玩伴長大後的同學一樣的關係,唯一比較激烈的一次就是我將他借給我的某款典藏版遊戲和附帶的珍貴創刊號送給了一個在公園裡哭的小女孩兒,這個貌似草食系的眼鏡宅確確乎乎地朝我發了一頓脾氣,而這個事件解決的方式也異常得簡單,我花了一晚上的時間將腦內關於那本雜誌的記憶印成實體,然後給他做了一款自制的galgame,最後將試玩版發給了他,果然,第二天他就屁顛屁顛跑上門來美其名曰道歉,其實他的尾巴往哪裡翹我早就看出來了。
好吧,說了這麼多,其實是因為我的攻略物件之一,就是某個名為桂木桂香的傢伙。
眼鏡宅,遊戲狂,最想躋身二次元住民的人,將遊戲當成精神食糧的傢伙,渴望著每天二十六小時的遊戲時間,尤其是非常非常喜歡少女向戀愛遊戲。
哦,值得欣慰的有兩點,一,她不是腐女,對bl遊戲無愛,可以說跟椎名真冬屬於兩個意識形態。
二,她長得很漂亮,稍微抵消了一下那廢柴和遊戲狂的負印象。
目的很簡單,現實很殘酷。
讓這些女孩子得到心靈上的滿足,讓她們充滿正能量,然後讓體內的女神得以復活。
……關於這正能量的具體定義,澤拉圖也說不清楚,只是宣告說,彌補她們的遺憾,讓她們真真正正地感到快樂,進而使靈魂中充滿了愉悅和平靜就可以了。
——對於他這個淫·邪的說法,我報以會心的微笑,併吞吞吐吐地問灌她們一肚子白濁算不算方法的一種,面對這樣的詢問,澤禿子那身破碎虛空的飄渺感終於碎了一地,忙不迭地融入黑暗中,落荒而逃。
好吧,我也覺得這個問題很沒譜,但是澤拉圖這麼沒有幽默感也很讓人遺憾,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解決問題的方法不唯一,那麼不管某種方法多麼得坑爹和不靠譜,但終究有一個成功的機率的……萬一宿主之一是個整天沉浸於重口味性幻想的悶騷女呢?那麼在經過一系列放置play整合、s·m性·器絕頂套餐、人前侵犯大合集、黑暗大輪舞什麼的之後,就能讓她的心靈得到充分滿足,從而使潛伏在她身上的色孽女士現身?
好吧,其實可能性實在太低,這六個宿主中,最糟糕的那個想必也沒糟糕到這程度。
不管怎麼說,先把桂木桂香拿下之後,再考慮其他的吧。
……不管怎麼說,先看看能不能拿下吧。
“話說,怎麼能讓她感覺滿足呢?”我推了推眼鏡,“開發出她這輩子都玩不完的少女向戀愛遊戲,讓她在精神極度滿足的情況下擼到死嗎?”
“亦或是將她的三觀重塑一下,讓她從深度遊戲宅化身現充女王?”
“……難道要讓蟲族製造出一堆只會存在於二次元的美男,再從‘世界’裡劃出一塊地來,真真正正地讓她生活在二次元裡?”
“大哥……”早千代往桌子上一趴,咬著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手絹,眼淚汪汪道,“您這是搶人飯碗您知道嗎……”
“胡說,這是你姐姐委託給我的任務。”我推了推眼鏡,淡淡道,“怎麼,想搶任務嗎?”
“不,我只想說,您這副‘啊啊又找到新玩具’了的態度,是攻略不到女孩子的……”早千代誠懇道,“所以說,大哥有我一個人就夠了,何必去到外面打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