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打鐵花太容易猜了, 不像葉知州的做事風格,而且看宣傳的架勢, 一定是會令所有人驚豔的盛會,打鐵花即便多擺幾個場也只能驚豔圍觀群眾,而不是全城人。
還有不知從哪裡透露出來的訊息,說這場煙花秀是知州大人為夫郎而辦。
“這訊息保真,誰都知道葉大人夫夫恩愛意合,而且聽說,顧公子生辰就是正月十五上元節!”
另有人覺得,知州大人一定是為隴州的繁盛而慶祝,順便紀念一下自己在隴州的成就。
“不會有人不知道吧,葉大人明年任期就到了。”
“什麼?葉大人不會要走了吧?”
一連熱鬧了幾天,眾說紛紜,甚至有人為此開了賭局。
而真正知道真相的,那些參與煙花研製的工匠們,由於簽了保密協議,只能閉口不談。
在身邊人熱烈討論猜測時,他們明明心中一清二楚,面上卻要假裝不知道,心裡癢癢的,恨不能站到桌子上高談闊論!
隨著年節越來越近,各家各戶都要準備新年事宜,這撥煙花秀的討論終於淡了下去,反正沒幾天了,等著看就是。
年後,正月初十。
有間報社開門,新年第一份報紙出爐,再次點爆了眾人的熱情!
盛世煙花會,又登上了頭條。
離上元節還剩五天,城內大街小巷都已經開始佈置裝飾,而葉如塵卻依然保持著最後的神秘。
這次頭條內容,只是否定了先前的“火樹銀花論”,接納了“愛情見證論”,但就是沒說究竟是什麼。
葉如塵表示,這場煙花秀準備了兩年之久,會是一場全新的視覺盛宴。
眾人驚呆了!兩年之久、全新的,是他們眼花了,還是報紙寫錯了?!
“別大驚小怪的,葉大人做什麼我都不會奇怪。”
“啊!!我好想快點知道呀!!!”
有人把報紙拍到報社案面上,拉住店裡的管事問道:“究竟是什麼啊?為什麼不說完!”
管事攤開手,“這個,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你是報社管事,這訊息刊登在你們報紙上,你怎麼會不知道呢?”
管事無奈的說:“我們是負責蒐集訊息和刊印,但這內容是葉大人投的,要不你去問問葉大人?”那人啞聲,只好作罷。
文尚書院,蘇先生問陳山長,“你真的不知道?”
“這已經是你問的第三次了。”陳山長簡直不想再說話,“為什麼你覺得我一定知道?”
“你可是湍水學院的副院長,葉大人不是經常帶湍水學院的學生做些有趣的小實驗嗎?就沒有一點相關的訊息嗎?”
別人不知道什麼叫全新的視覺盛宴,但蘇先生猜測,一定跟葉如塵經常做的稀奇古怪小實驗有關,這個“新”很有可能是一種大家從未見過的東西。
陳山長言之鑿鑿:“真的沒有,至少我不知道。”
“帶孩子們做的都是很簡單的東西,大人既然說準備了兩年,那必定不是孩子能接觸的。”
“也對。”蘇先生點點頭,言之有理。
“但是你看這上面說的,”蘇先生將桌面上的報紙拿起來,分析道:“這字句之間透露的意思,表明‘煙花’很早之前就已經出現過了,你可有什麼想法?”
葉如塵只是極其隱晦的暗示了一下,若沒有細細斟酌,是發現不了這一點的。
其實說的就是前段時間大盤山鬧的夜半流火異事,可惜陳山長和蘇先生,兩人都沒有關注過這等不起眼的坊間傳聞,自然也猜不出。
別說旁人,就連“愛情論”的主角—顧青辰也捉心撓肺好奇極了,但無論他是嚴刑逼供,亦或撒嬌諂媚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