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們私底下也沒什麼接觸,應該不會有人遷怒你啊。”
紫薇站起來:“皇額娘,真的沒什麼。”
問,是問不出來的……鍾茗不說話,紫薇站在地下有些緊張,揉著帕子。鍾茗看她這樣,分明是一副小女兒態,突然悟了——福爾康!
“想福爾康了?”看到紫薇腳下一個踉蹌,心說看你嚇的,不過知道怕也好,“我說過了‘不要官鹽當成私鹽賣’,你現在時候不對,身份未明不說,還在孝期呢!你要真看上了他,皇額娘答應你,你議婚的時候,一定跟你皇阿瑪提。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學好規矩,得到老佛爺的認同。”
紫薇慌忙點頭,鍾茗心裡翻白眼,有點恨自己多事。讓他們纏纏綿綿多好啊,湊一塊兒了,一定會鬧事的,一鬧事了,一定會牽連到令妃和永琪的,坐收漁人之利多好啊!為什麼我要提醒她?為什麼?好吧,我雞婆了。紫薇除了情情愛愛之外,還算是好姑娘的。永琪只要有個小燕子,一定會出事。令妃,香妃快到了,她怕是要出手的,也不愁把柄。
嘆氣,我就是個勞祿命!這些個破事,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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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宮裡,福倫之妻正在等令妃,今天她和令妃一樣覺得憋屈。
冊封的時候,福倫之妻也在命婦之列,大家都知道她與令妃的關係,且福家與令妃相交甚深,原本跟她說話挺巴結的人都變得客氣了起來,言談動作之間不經意露出的一兩分改變讓福倫之妻既尷尬又惱火。好在大典肅穆,能製造出N個菜市場效果的女人們都極力控制,並沒有過多交談,這才讓福倫之妻好過了一點。
拜完了帝、後,再拜貴妃、妃,嬪就不用拜了,福倫之妻就到延禧宮裡候著。令妃作為老資格的妃,又在慶妃、穎妃處多留了一刻說些鼓勵的話才回來。
一見到福倫之妻,令妃在人前的偽裝就崩了。
“表姐……”哽咽了。
“娘娘……”也不好過。
然而時間寶貴,擦擦眼淚先說正事。令妃的不得志,從今天的晉封名單上就知道了。福倫之妻道:“娘娘心裡委屈,我知道,可娘娘想想,只要皇上心裡仍然有你,你雖是妃也比貴妃金貴!依我看,娘娘現在想想怎麼再生個阿哥才是當務之急。”
一席話說得很有道理,令妃不鬱悶了,是啊,別說貴妃了,就是皇后不是也沒從自己手裡討過好麼?皇上喜歡,這才是關鍵。又覺得哪裡不對,這兩年自己好像不太順?低頭一想,過去是有些太得意了,過得太順了就忘了要小心。最慘的例子就是那個稱呼的問題,一下子把福家抹成了光桿兒。幸虧來了個西藏公主,否則就要麻煩了。
“家裡怎麼樣了?”
福倫之妻說了抬旗的事情,五阿哥怎麼說,聖旨又是怎麼下的一一道來。
令妃笑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上怎麼說,咱們就怎麼做。既然指了婚,西藏的公主又不忌諱,就讓爾泰多陪陪塞婭。我想,看著小兩口蜜裡調油,巴勒奔總不會讓親家委曲的,婆家地位低了,他女兒臉上難道就好看了?”
福倫之妻得了主意,滿意而去。令妃窩在延禧宮,暗暗想辦法。
回到家,福倫夫婦密密一商議,福倫有些抹不開臉,娶老婆的時候令妃還是孝賢皇后身邊的宮女,福家並未想著要攀什麼裙帶,後來令妃發達了,大家一榮俱榮也就罷了。現在抬個旗,倒要兒子去出賣…色…相,福倫不痛快了。
“老爺,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計較這些?咱們家要是能抬了旗,以後子孫就不是奴才秧子了,多好!況且爾康與紫薇的事情,總要抬了旗才相宜。難道要等著紫薇孝滿指婚了,咱們再謀抬旗麼?”
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