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開著。秦聖牽著展硯之的手,走在春意盎然的街頭。
“被夏觴那樣喜愛著,也是一種負擔吧?”
“夏觴……”展硯之的影子在玉蘭花的陰影中隱隱綽綽,對於秦聖的這個結論,她滿臉無奈,想說點什麼,可最終還是搖搖頭。
“硯之?”秦聖晃晃展硯之的手。
“清石雖然有點冒險主義,但她深信一個規避風險的理論——不要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同一個包裡。這樣的話,即便丟了,也不至於一無所有。”展硯之捂著自己的額頭,繼續說,“所以我說,她缺乏傳統意義上的女性自覺。這恰恰是她分外耀眼的原因。也許她是對的。夏觴的確應該先讓自己成為一個獨立的、完整的個體才行。這孩子,是那種非把所有的財產都放在一個錢包裡不可的人,而且,那錢包還是清石的。”
“清石是想讓夏觴把一部分財富拿出去,放到其他地方?”秦聖瞭然地詢問。
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