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裘遠太低調了,反倒是裘磊一直在四處蹦躂,顯示出了強烈的存在感,讓人不得不多多地去注意他。
洛清寒細細摩挲手中的茶杯,不疾不徐地說道。
「裘遠早就佈置好了一切,他先是假借裘磊之手,想要利用榮姬拿捏住裘晟。可惜裘晟沒有按照他預定的計劃進行,裘晟非但沒有被威脅,反而還向陳留王坦白了一切,榮姬這顆棋子隨之被廢了。」
「陳留王的病情忽然加重,應該也是裘遠的手筆,他很清楚裘磊的性格。裘磊本就對孤心懷不滿,再加上他從中挑撥,裘磊很容易就會上當。」
「哪怕裘磊猜到此事可能有蹊蹺,也不妨礙他藉機給孤一個教訓,以此找回場子。」
「而裘磊一旦對孤動手,就等於是背上了一個大不敬的罪名。」
「等到時機成熟,裘遠便可以打著孤的名號,光明正大地殺了裘磊,順理成章地接掌赤霄軍。」
「待陳留王一死,裘遠就是唯一的王位繼承人。」
「哪怕事後朝廷追究起來,裘遠也可以把一切罪責全部推到裘磊身上,所有壞事都是裘磊乾的,而他為了援救太子,不惜大義滅親,殺了自己的親兄弟,甚至還搭上了自己的父王,於情於理他都沒有錯。」
「再加上他手裡捏著五萬赤霄軍的兵權,朝廷還需要他幫忙鎮守陳留郡,即便父皇對他心存懷疑,暫時也不會動他。」
……
蕭凌峰聽完這席話,茅塞頓開,同時不免心生寒意。
一個人究竟冷血到了什麼地步,為了爭權奪利,連自己的父親和兄弟都能犧牲。
可話又說回來,太子僅僅憑藉一些現象,就推測出了整件事情的大概脈絡。
這是不是說明,太子的思維方式在某些方面跟裘遠是相似的?
他們其實是一類人。
蕭凌峰越想越覺得背脊發寒,甚至都不敢再看太子一眼。
蕭兮兮卻沒想那麼多,她舉手發問:「殿下,妾身有個問題!」
洛清寒示意她說。
蕭兮兮:「就算裘遠把一切都算計到了,可還是有您在啊,只要您回到盛京,事情就會真相大白,那麼裘遠之前做的一切豈不是全部白費了?」
洛清寒:「所以裘遠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孤,只要孤一死,再把罪名往裘磊身上一推,就沒人能知道真相了。」
「可妾身知道真相,還有蕭將軍也知道啊!」
蕭凌峰忽然被點名,下意識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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