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牧元陽這麼說的時候。
馮笑頗有一種賢臣遇到了明主般的錯覺！
一方面是因為牧元陽說的話，著實是讓馮笑頗為贊同。
他大小也算是一城之主，怎麼會不懂御下之道呢？
若是能夠在賞罰分明的主子手下做事，那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牧元陽的大方！
開玩笑，一見面就賞了一本一流功法！
天，那可不是大白菜啊！
說賞就賞！
馮笑覺得自己的機遇來了。
他當時就拍著胸脯，恨不得賭咒發願的要為牧元陽效勞。
可牧元陽好像是不信，讓他服下了一顆丹藥。
牧元陽沒解釋，他也不敢問。
想必，就是某些至毒之藥，防備他兩面三刀的。
其實那只是一顆最普通不過的血氣丹。
那些可以控制人的精妙丹藥牧元陽可弄不到。
他倒是知道一些丹方，可代價昂貴，犯不著用在一個馮笑身上。
以一本一流功法作收買，已經足夠了。
可馮笑卻不知道啊。
服下那顆丹藥後，他只覺得百骸當中都有氣血熱流一閃而逝。
他自覺是被牧元陽在體內留下了什麼東西，作為反制的手段。
那卻忘記了當初服用血氣丹的滋味。
也是了，他當初服用血氣丹的時候，還只是煉體境界。
服下之後，當然覺得氣血充盈，百骸具有熱浪奔騰。
不過他現在已經是五氣了啊，就算是極品的血氣丹，也只能讓他感覺到一絲微弱的異常罷了。
可正是因為這樣，反倒是讓馮笑越發覺得那丹藥必然不凡！
他卻不覺得憤怒或是擔憂，反而舒了一口氣。
只有這樣，他才覺得牧元陽是真心想用他！
這也是心思多的弊端。
不這麼做，他反倒是不安心。
得了功法，服了丹藥。
他才覺得自己和牧元陽是自己人了。
再然後牧元陽也沒多說什麼。
只是告訴他，用心做事，老實本分，好處有的是。
至於不聽話的代價牧元陽沒說，馮笑已經自己腦補了。
最後，就讓他出來了，說剩下的事兒由林碩跟他交代。
他也就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他和牧元陽接觸了不到半個時辰。
可卻已經把馮笑的心收了大半。
忠誠倒是不至於，可聽話是絕對的了。
這是一場心理戰！
牧元陽大獲全勝！
憑得就是知己知彼，運籌帷幄。
任由馮笑奸猾似鬼，還是老老實實的就範了。
先入為主的馮笑，卻從來沒想過這些事情。
他還沉浸在自己的腦洞當中呢。
翻開功法，琢磨其中精妙。
他絲毫不懷疑這本功法的真實性。
他覺得牧元陽若是想害他，沒必要多費周章。
一邊，卻在琢磨著牧元陽的身份。
“功法，少爺，勢力，九宮坊，三花，，，”
一個個詞彙浮現在了馮笑的腦海中，最後串聯在一起。
他自覺的就腦補出了“真相”：“莫非是有什麼大勢力想要插手揚州，這位少爺就是先行官？
鯨龍吐納，聽這名字，彷彿是海外的功法！
難不成是海外的大勢力？”
馮笑覺得自己抓到了精髓：“是了，九宮坊應該就是那實力率先佈置下的棋子。
河源城內有水路，直通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