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顏,立即換上笑臉:“住店嗎?”
“找你們老闆娘,在哪兒呢?”閆至陽問道。
“在104房間呢,跟什麼一個大師在看相。”小姑娘說道。
閆至陽也沒廢話,立即往104房間走。我趕緊跟上去。104房間外掛著一隻牌子:請勿打擾。
臥槽,怎麼是偷漢子的節奏?
閆至陽敲了敲門:“有人嗎?”
裡頭立即有個女人應道:“誰啊?!”
“開門!”我喝道。閆至陽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笑道:“查水錶,查水錶。”
一個女人開了門,三十多歲,面色有點黑:“你們找誰?”
“劉騙子。”閆至陽推門而入。我立即跟了進去。
女人在後頭嚷道:“哎,你們誰啊?!”
我倆都沒搭理她,因為我看到了屋裡坐著的劉大師。這劉大師四十多歲的年紀,長相猥瑣,瘦高,老鼠眼。
“你們是誰?”劉大師一邊兒說著,一邊兒將桌子上的錢放進包裡。
閆至陽上前將他拎了過來,反手將他的胳膊扭在身後:“害人精,這回你跑不了了!”
“哎哎哎,饒命!你們,你們是警察?!”劉大師痛叫道。
“你還記得承德縣十八銅娃娃麼?!”閆至陽喝道。
“什麼啊,我,我不知道。”劉大師抵賴道。
“行啊,你不承認也行。現在有兩條路。第一,我送你去警局。第二,你交代那十八銅娃娃的詛咒事件,我放了你。”閆至陽說道。
聽到去警局,騙子立即慫了:“我交代!那東西是,是我乾的!”
說著,這貨交代自己確實是從一個盜墓賊那裡買來了十八個詛咒人偶,據說是古代某個妃子墓裡頭的。那妃子是被處死的,這是隨葬品。
有一次他去承德縣做送子業務,可惜失手了。因為他本來就是個半瓶子晃盪的騙子,會點邪術,但是道行不高。送子不成,他就騙人家女的,要女的跟他發生關係。為了送子,這猥瑣男也真是蠻拼的。
可沒想到那女的不好惹,有黑道背景,回頭找了幾個小混混堵住他打了他個半死。
要死不活的時候,他被承德縣一個人給救下了。那人就是張大哥的鄰居。為了報答對方,他就出了這麼個餿主意。雖然這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但是十八銅娃娃這種東西算是獨一無二,由於害了人,他自己也不好過,這件事便一直記得。所以閆至陽一提,便都想了起來。
“行,你承認就好。”閆至陽說道:“跟我們走。”說著,一拽他的衣領。
“哎哎,我都說了,怎麼還帶我走啊?”劉大師苦著臉問道。
“不去警察局,這次去電視臺。”閆至陽冷冷說道:“我想是時候給電視臺提供點新聞了。”
說著,就跟牽狗一樣把這騙子拉走了。一旁的老闆娘看得目瞪口呆。
我對她笑了笑:“求子有風險,懷孕需謹慎。”說完後,趕緊跟上閆至陽。
閆至陽說到做到,還真把這貨給送去電視臺了。閆少可能真有點名氣,到了電視臺,跟徐州電視臺的臺長聊了半晌,將騙子劉交給保安,便走了出來。
我在外間的待客室等,見他出來,忙問道:“咋樣?”
“電視臺會錄製一期節目,揭露劉大師的騙局。”閆至陽冷哼道。
“那張家夫妻怎麼辦啊?那個鄰居呢?”我問道。
閆至陽說道:“昨天我上班的時候,張大哥給我打過電話,說那個鄰居上門跟他認錯,要求放過他的孩子。張大哥說,只希望自己這第十九個兒子安安穩穩,也不想計較以前的事情了。要是計較的話,害了那個考上北大的同村小孩,他也心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