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鼠目,鷹鼻鷂眼的青年,這人大多數人都不認識,可是高幹等人倒是認了出來。
只聽高幹哼聲道:“你說人家沒本事,難道你就有了,哼!對了,你調戲小姑娘的本事倒是一流的,哈哈!”
那人一聽立即就急了,只見他指著身後的高幹謾罵道:“剛才我看你眼熟的緊,還在想在哪見過,原來果真是你!上次茶樓一事咱們還沒了結,現在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算!”
“來就來,我怕你鳥甚!”
高幹說著就要擼袖子開打,因為挑釁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幾日在“沁茗閣”與之打架鬥毆的衛家大公子衛伯軒。
衛伯軒這個名字也是高幹後來找人去打聽的,此人也有些來頭,他出自衛家,但因是庶出,所以得不到衛家的認可。受冷落的他平日裡橫行霸道慣了,只不過因為他的背景不小,所以別人不敢招惹他。
衛伯軒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嫡出弟弟,叫衛仲道,此時他也在現場,而且擔任了衛家軍的統帥兼陳留東軍千夫長。
衛仲道見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哥哥又犯了毛病,不由得站起身來阻止道:“大哥,這裡是太守府豈能放肆,來日方長,有事咱們日後再談!”
衛伯軒本沒有被允許來參加這次陳留之戰,只不過他想證明自己,而且想著藉機博取個功名,這才死皮賴臉的跟著衛仲道來的。
“醜小子,咱們的帳日後再算!”
衛伯軒不能不給自己這個弟弟的面子,誰讓自己在家族中的地方不如他了,於是只能按耐下怒火坐了下來。
“醜?你老小子比我還難看!你以為我怕你……”
“夠了!二位皆是出自名門之後,還請自重!”
張邈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再不制止自己這個太守的面子還往哪放。可是挑事的雙方都是自己這次請來助陣的,一個也得罪不得,只能拿出威嚴恫嚇一下,如果他們不買帳那也實在是頭疼。
不過還好,高幹畢竟不是沒分寸的人,他過足了嘴癮佔了上風也就心滿意足了,只聽他冷笑幾聲也坐了下來,不再言語了。
“我說你們去與不去給個話呀,俺還要回去覆命呢!”中途高、衛兩家鬧了這麼一出,倒是把一旁的典韋給等急了。
去與不去在場的都做不了主,他們齊刷刷的將目光聚焦在了張邈身上,聽他是怎麼決定的。
“我來問你,要你代話之人就沒說其他的?”
典韋一愣神,然後好似想起了什麼直接回道:“那人還說了,他有一計可破敵,孰輕孰重請你們自決!”
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別說一計破敵了,按現在的局面恐怕自保都是問題,說此話之人是不是有點太自大了。
吃驚的還有太守張邈,如果正如對方所說能一計破敵,那比他在這裡跟這些沒用的酒囊飯袋討論一天都有效。
張邈想去,可堂堂太守的地位是如何的尊崇,讓他屈尊去求教一個不知名的下仕,是不是有點跌份了。
“子孝,你怎麼看?”
張邈還是決定要找個臺階下一下。
曹仁一聽,立即回道:“西山麓也不遠,咱們不妨前去!如若此人真有真才實學不妨錄用,如果是江湖術士招搖撞騙則當場逮捕以儆效尤!”
張邈心中一喜,最後決定道:“子孝之言甚善,我看就這麼著吧!”
“你們這些人真磨嘰,早這麼定下來不就完了嘛!”典韋任務完成總算舒了一口氣。
………………
陳留城外西山麓,這裡本是個人跡罕至、鳥獸不見的地方,可今天卻有些不太正常,因為這裡陸續飛馳而過了幾十匹快馬,而且他們個個戎裝加身,去時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