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在帳外的兩名守衛再也按捺不住剛才的激動之情,他們掀開帳篷的一角,完美的欣賞著裡面的大戰。
而就在此時,陳留城北城哨樓之中,一位年輕少年身披紫色大氅,正透過瞭望口目不轉睛的盯著黑幕之下北門前的一舉一動。
他身後一名同樣年輕的將領身著黑金戰甲,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來回踱步,好像有點沉不住氣了。
“顯謀,還要等?”
“等!”
發急的是高家大公子高幹,而背對著他佇立在瞭望口觀望的則是其弟高朗,高顯謀。
“還等什麼,我這就是將這第二盞燈籠掛起來!”
高幹說完欲走,高朗立即喝止住,並且嚴厲批評道:“軍令如山,你我雖是手足,但違令者,定斬不饒!”
高幹一聽氣得鼻子冒煙,怒哼一聲坐在了牆角里,手中的大刀仍舊抓在手裡,一刻也不敢放下。
“蹬蹬!”
哨樓樓梯口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隨即兩名將領闖了進來,看到高朗便拜道:“二公子,東西都準備好了,請您吩咐!”
高朗回過身來,望著眼前半跪在地的將領冷淡的道:“高覽,高義,你們知道,我此次已經在太守面前立下了軍令狀,如果我失敗了,那就是高家的失敗,你們作為高家家兵統領,意欲何為?”
前覆命的兩名將領原來就是高覽、高義,他們一聽高朗說出此話立即就血氣噴湧,好似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公子放心,我等蒙高家收留必定以死相報,若後退一步,公子砍殺我等二人,絕無怨言!”表決心的是高覽,只聽他說的大義凜然,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氣勢。
“不,我要你們都活著,因為你們都是我的兄弟!”
“二公子,我們……”高覽、高義似乎有些哽咽。
“男兒有淚不輕彈!高覽、高義,上前聽令!”
高覽、高義跪行一步,齊聲應道:“屬下在!”
“高覽、高義,我命你們率兩萬精兵埋伏於北門甬道兩側,看我旗令適時撲殺,記住,你們全員換上民裝,頭扎黃巾,為了區別敵我,我方全數赤足上陣,可聽明白了嗎?”
高朗的一字一句他們真真切切的聽在了耳朵裡,待其說完,二人齊聲領命答道:“諾!”
隨後高朗又與高覽、高義交代了一些具體的細節,然後二將領命前去準備下了哨樓。
高覽、高義前腳剛走,高幹後腳急匆匆的想要跟上去,還不等他出門,只聽高朗喝問道:“元才,你去哪?”
高幹一聽也不轉身,氣呼呼的道:“他們在外殺敵叫我如何蜷縮在這裡,難道正因為你我是親兄弟你才處處護著我?我不稀罕!”
“站住!"高朗厲聲道:“元才,正因為你我是嫡親兄弟,所以我才將最危險的任務交給你,希望你能為我分憂!”
高幹一聽,轉身激動的問道:“何不早說,你我兄弟還說這些,有什麼任務你儘管說來!”
高朗躊躇再三,最終還是說道:“我命你率領二百家兵如同高覽一樣裝扮成黃巾軍模樣潛伏在北門口,待叛軍盡數進城之後,我要你死守城門,不放跑一兵一卒,你可能辦到不?”
“就這些?一定辦到!”
“你可聽清了,是兩百家兵!”
高幹笑了笑,悽然笑道:“就算是二十家兵,只要能幫到你,我也去!”
高幹說完欲走,高朗聲音嘶啞道:“等等!大哥,高覽帶來了兩百具兵卒屍首,你先去將他們錯亂擺在北門附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