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轉移話題的問道。
“你說的那張平我仔細調查過了。”餘倩也不拐彎抹角,“這個人確實很有古怪,他那店鋪裡,很多稀奇古怪神神叨叨的玩意兒,可要說這幾起案子真和他有關聯,還真很難尋出一星半點的蛛絲馬跡,可憑我多年辦案的直覺,這個人有很大的嫌疑,但你也知道,辦案講究的是證據,直覺神馬都是浮雲。”
“我知道的都已經說過了,餘警官今天約我出來……”餘倩的話讓容菲皺了皺眉,說是有進展,其實在她看來,還是在原地踏步而已,而她該說不該說的早就全告訴餘倩了,實在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什麼是值得對方挖掘的。
“今天咱倆不談張平,談你如何?”說話間,兩人點的炸土豆也端上來了,餘倩拿著筷子一邊吃一邊道。
“談我?”容菲聞言一愣,伸去夾土豆的筷子不由一頓。
“對,談你。”餘倩點點頭,放下筷子道,“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結過一場陰婚?”
對於餘倩的神轉折,容菲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沒錯。”
“你剛剛……”餘倩握拳抵唇假咳的清了清嗓子,眼底矍鑠著慧黠的光,“那詫然的眼神,應該不是因為牆上的塗鴉吧?讓我猜,你旁邊有東西?”
餘倩的一語中的讓容菲著實驚訝了一把,“呵……餘警官不是無神論者麼?”
“在這些事情之前,我確實是。”餘倩縱了縱肩不置可否,“不過,這段時候我反覆想了很多,人犯案,哪怕善後工作做得再好,也不可能做到萬無一失,正所謂百密必有一疏,所以,我做了個荒謬而大膽的設想,那就是,犯案的,不是人。”
儘管這設想連餘倩自己都覺得荒誕至極,可有些時候越是荒誕,可能性反而越大,不然又如何解釋將近半年下來,這一起起案子毫無進展呢?而容菲,她相信自己看人的能力,絕對不會是信口胡謅的人,她之所以說出那些話,必然有其緣由。
容菲張了張嘴,正要說話,就聽身邊的沈謙道,“小菲,把話題轉到陳翠蘭那件事上去。”
“容菲,你旁邊……?”餘倩見容菲張嘴卻‘欲言又止’,誤以為她是有顧慮不肯說,但還是再次問道。
“餘警官,我有件事想確定一下。”容菲聽了沈謙的話,並沒有順著餘倩的話回答,而是將話題帶上自己掌控的軌跡,“永興公社那邊是歸屬咱們鎮上的麼?”不能怪容菲問出這個白痴的問題,實在是她地理太弱,方向感更差得相當於無。
“嗯。”餘倩對於話題突然轉到毫不相干上愣了一下,不過還是點了點頭,“你好歹是這裡的人,怎麼連這麼基本的都不知道啊?”
“家門口都能走丟的人,你指望我知道多少?”容菲自侃且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不過你突然問這個做什麼?”餘倩不解挑眉道。
“永興公社陳家坡天橋頭陳翠蘭家,陳翠蘭被電死一事餘警官聽說過沒?”容菲之所以這麼循序漸進,主要是覺得,陳翠蘭電死這事兒肯定沒人報案,不然也不至於含冤而死,不得瞑目了。
果然。
“什麼時候的事兒,我們警方沒接到報案啊?”餘倩一臉茫然。
容菲道,“就前兩天,我去那邊送貨,聽到的,那陳翠蘭壓根兒不是被自己被電死的,而是因為撞見丈夫偷情,被丈夫和情婦合夥謀殺的。”
“容菲。”餘倩審視的目光看了容菲許久,“你不是個多管閒事的人,提起這件事,應該不是聽說那麼簡單吧?我覺得……咱倆之間,足以坦誠以待,如果你不信任我的為人,之前也不會給我說那麼多不是麼?”
餘倩犀利的洞察力令容菲微微一怔,隨即笑了笑,“既然餘警官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再拐彎抹角了,的確,我這所謂的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