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證明被害人之死可能與四喜有關,所以四喜如今成了嫌犯,自然得關入大牢。二小姐此時要人,當然就不合情不合理了。”
“哦,竟有這樣的事情,原來官府辦事都是如此。連個交代都沒有就直接扣押我相府的人?”符夏當然不會接受柯大人的解釋,徑直說道:“既然柯大人說有了直接的證據表明四喜與殺害英子一案有關,那麼不知到底是什麼樣的證據?柯大人可敢拿出來。讓我看看這所謂的證據是不是真的足夠讓我那丫環直接成為您嘴裡所說的嫌犯?”
“二小姐,審案是本官的事。二小姐沒有資格干涉!”柯大人板著臉道:“至於證據,那都是極為重要的東西,以二小姐的身份暫時不便過目,等到了真正當堂審案之際自然會拿出來,界時二小姐若有興趣大可以到公堂旁聽便是。”
“柯大人嚴重了,我自然不是要干涉你們辦案,只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柯大人,您手上那份所謂直接指向四喜的證據必定是假的。因為我可以證明四喜與此案完全沒有關係。”
符夏才不理這當官的臉色好不好看,徑直說著。
“哦,二小姐如何證明?”柯大人不在意地笑了笑,顯然並沒有將符夏的話當成一回事。
“請問柯大人,仵作的今日驗屍是不是證實英子是被人用繩子給勒死的?而且身上再無其他任何外傷,就連掙扎的跡象都很少對不對?”符夏反問。
“沒錯!”柯大人並沒否認:“那又如何?”
“很簡單,這說明英子是被人乾脆利落的勒死的,出手快,時間短,力道遠遠勝於英子之上。不然的話英子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被勒死而無多少掙扎的反應。”
符夏簡單幹脆。徑直指出道:“四喜不僅年紀小,而且力道再大也大不過身材比她高大得多的英子,柯大人覺得四喜與英子對上時。被勒死的可能會是英子嗎?”
“這……”一時間,柯大人還真被符夏給問著了,若說用其他的方法還沒什麼,可英子這種死法的話,四喜那個頭與氣力當真不可能做得到。
“我不知道柯大人所說的那個證據到底是什麼東西,又是從何處而來,不過我覺得能夠讓柯大人懷疑四喜唯一的理由也就是犯罪動機了,而她們之間不存感情糾葛,不存錢財利益。所以柯大人必定只能認為這是一起仇怨而起的案子。”
符夏笑了笑,淡定無比地繼續說道:“不過英子才來我惜夏閣沒兩天。四喜跟她也就是認識並同住了幾天而已,柯大人真認為她們之間一下子就能生出天大的仇怨。犯得著讓四喜做出殺人這等於她毫無好處的事來?”
“犯罪動機站不穩腳,犯罪條件也根本沒法達成,犯罪兇器影子都沒有,犯罪過程更是經不起半點推敲,柯僅憑一份不知何人從何處弄來的帶著何等目地的所謂證據便將四喜當成嫌犯關進大牢,如此輕率辦案,不知刑部的陳大人知道後會如何評定大人呢?”
符夏最後一句似笑非笑,看向姓柯的時已經帶上了幾分冷意。
她嘴裡的刑部陳大人可不是一般之人,此人為官幾十年一身正氣,最是嫉惡如仇,更看不得那些個庸才辦案之人,枉顧法紀或者無能亂來的,不知道也就罷了,知道了只要有機會落到他手中必定沒好果子吃。
這姓柯的今年期考不當之處是在陳大人手中過,若是被陳大人知道如此沒頭沒腦的辦案,那可是妥妥的沒好果子吃。
這一下,一直都還不怎麼將符夏放在眼中的柯大人,終於露出了震驚之色,定定地看著眼前的符夏,怎麼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這哪裡是個十來歲的小姑娘呀,這所有的言辭舉止根本就是一個比他還利索、經驗還老道的辦案官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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