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那便說明已經知道了今日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我娘日後不會再住到相府來,以免又不知何時會被人騙出去加害,或者根本就不用再這般麻煩,直接在府裡頭便受了毒手。”
符夏面色平靜,說話的語氣也極為緩和,但言語十分犀利。不曾留給符仲景半點臉面:“不但是我娘,就連我呆在這相府裡頭都有種朝不保夕的恐懼感,父親您倒是說說。這相府到底是怎麼了,這相府裡頭的人又是了?”
沒有提及符瑤半字。符夏直接便是問責於符仲景,符瑤那邊自有苦果,而符仲景也別想簡單的置身事外。
相較於符瑤的惡毒,符仲景的冷血無恥更加有過之而無不及,所謂的父親其實不過是個自私到無法形容的惡魔,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早就已經泯滅了自己的良知,什麼都做得出來。
若是連這樣的人都沒有報應的話,那符夏又怎麼能夠安心呢?
“阿夏。你說的這……這事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誤會?”符仲景沒想到符夏一開口便直接責問於他這個父親,一時間心中又惱又怒,不過當然不便當眾表露出來。
“誤會嗎?今日連我都差點回不來了,父親既然已經知曉了一切又哪來的誤會可言?”
符夏知道符瑤肯定不會自個對符仲景如實交代一切,不過那些個還倖免保住了性命的相府護衛全個個都是實情見證者。
符仲景喜不喜歡她這個庶女根本就無所謂,但不論如何卻一定會找人問清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今日符瑤強行威逼著她那老實的孃親去雷音寺本就目的不純,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有問題。更何況後來她回府後得知此事又匆匆忙忙帶了人過去一臉的不善。
王管事那般機靈的人哪裡可能想不到她與符瑤間可能會發生一些不好的衝突,這麼重要的事情又哪裡可能不通知一家之主的符仲景。
“阿夏,為父並沒有任何偏幫坦護之言,只不過……”
符仲景面色極為尷尬。耐著性子好聲說道:“只不過你三妹一回府便直接回屋去了,連話都不願意跟為父說上一句。你們兩姐妹之間到底發生了些什麼為父也不是太過清楚,幾名護衛說話也不清不楚的。所以難免怕會弄出什麼誤會來。”
“今日咱們相府嫡三小姐把我娘給誆出了府,半道上要加害我娘,後來見我追了去,當下更是直接要取我性命。不過我也算是福大命大,並沒有讓她得逞。得寧王爺相救,我娘也撿回了條命,不然的話今日我跟我娘這會怕是早就去地府團聚去了。”
“符瑤當場承認了一切,那些追殺我跟我孃的黑衣人正是她所派,事情就是這般。我覺得我已經說得極為清楚明白了,不知道父親還有什麼聽不懂的地方?”
見符仲景這個時候還跟她裝糊塗。符夏也不惱,沒什麼情緒地盯著符仲景幾句話直接當面把事實給擺了一遍。也好看看到了這樣的時候這個所謂的父親還能如何迂迴。
同時,她也沒有刻意去提好些黑衣人是姚家所養的殺手,不同的債找不同的人,符夏一筆筆全都記好了,到時自然一個都不會算少,而這會卻是無謂浪費精力,擴散注意點。
被符夏這般一說,符仲景當然是再也沒法裝糊塗,嘆了口氣道:“阿夏,你妹妹她這一次的確是做得太過份了,但她小小年紀就算再對你心存芥蒂也應該不至於下如何狠手,依為父所見,怕是這中間另有隱情也說不定……”
“父親的意思是,符瑤年輕不懂事,所以極有可能受了外人蠱惑,被人給利用了才會做出這等事來?”
符夏反問一聲,直接把符仲景還不曾說完的話給扔了出來,而後面帶嘲諷地說道:“看來父親跟姚家人的關係可不如我所想象的那般好呀,您這是護女心切隨口說說呢,還是故意想讓姚家人全數替您那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