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正沒有能力將歐陽霖的本源能量禁錮,但是在慄正強大氣勢的壓制下,他根本施展不出任何技能。
歐陽霖被慄正掐著脖子,臉已經從蒼白變成了紫紅,根本說不出話來。
隨手將他擲在地上,慄正冷冷的道:“你的存在給這裡帶來了多少的災難,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我……”歐陽霖得骨氣比慄正想象的還要少,根本沒做任何掙扎,排在地上的歐陽霖顫顫巍巍的對著慄正磕頭,“慄伯爵,就饒了我吧,我發誓以後從鎮上消失,在也不出現了,我兒子已經為天鴻償命了,你就放了我吧……”
“我呸!你都不配做一個男人!”慄正向著歐陽霖啐了一口,厭惡的說道,“也許你表現的有骨氣點我會考慮一下放了你,男爵的含義你懂麼!殺你都怕髒了我的手!”
歐陽霖面對慄正辱罵像是得到誇獎似的,激動地說道:“對,殺我會髒了伯爵大人的手,您不殺我了吧!”
慄正搖頭嘆息,他腳尖一挑,將歐陽霖送到埃諾琳面前。
歐陽霖頓時哀嚎道:“天藍,伯爵大人說殺我髒了手,您……”
“他說,我叫埃諾琳,不叫天藍,”埃諾琳看了慄正一眼繼續說道,“殺你的確會髒了手,但是我不會嫌棄的!”
“不好意思歐陽霖男爵,有不怕髒手的。”一邊說著,慄正旁若無人的走到旁邊盤膝坐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那種感覺像是在說,看也會髒了眼睛。
“天藍姐姐,我來!”這時候一聲悅耳的聲音從大門外傳了進來,緊接著一個少女緩緩地走進了院子。
青春的年齡把她蘊藏著的美表現出來,象花一般,當苞兒半放花瓣微展時,自有一種可愛的姿態和色澤,叫人家看著神往。她的美可以說在乎勻稱,面部的器官,軀幹和手臂,好象天生配就是這麼一副,分開來看也沒有什麼,合攏來看就覺得彼此相呼應,相幫襯,要是其中任何一件另換個樣式,就要差得多了。
她正是歐陽恪想娶得那個少女,也是這個小鎮有名的美女,天天,她見天藍(埃諾琳)來了許久也不會去,便放心不下過來看看,來到這才發現這裡果真是發生了大亂子,當她知道自己的父親被那個人面獸性的歐陽恪打死的時候,恨不得衝上來親手殺死他,但是她知道她沒有那個實力,她只能躲在門後偷偷的看著這一切的發展,當慄正殺死歐陽恪的時候,她默默地閉上了雙眼為自己的父親祈禱……
現在她覺得自己能出來了,也應該出來了……
天天走得很慢,她一步步的走向歐陽霖,每邁出一步都會說一句,“父親您安息吧,天天為你報仇!”
埃諾琳向著天天點了點頭,將手中的細劍交給了天天。
當歐陽霖看到埃諾琳那雙血紅色得眼睛時,他就知道自己玩了。
慘叫聲彷佛能夠傳遍數里,當慄正因為這一聲慘叫而睜開眼睛的時候,也不禁皺了皺眉頭。
那個叫做天天的女孩子眼中的血色已經褪去,他的目光又恢復了原有的那種清明深邃,就在她身前,歐陽霖看上去已經不再像一個人。
天天沒有殺他,而是在他的身上用細劍戳出了無數個血洞,歐陽霖得四肢卻已經都與身體分離,就像一句話所說的那樣,死亡,永遠不是最可怕的。
慄正看著這個名叫天天的少女,這般美麗的面容下怎麼會如此殘忍呢,看來越美麗的女子越是恐怖,但是慄正似乎也能理解此時此刻這個少女的悲痛的內心。
“解決了他吧。”慄正似乎也看不下去了,他知道歐陽霖現在還有一口氣,因為天天並沒有刺他的要害部位,他看著天天每一次的下劍,歐陽霖那痛不欲生扭曲的而又叫不出聲的表情,就會打冷顫。
“是。”天天看了慄正一眼回應道,然後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