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咱們可要去看看情況,興許能查詢到一些蛛絲馬跡。
他們很快就投入了戰鬥中,全身武裝,還特地找出了一雙運動鞋。
楊仁德擔心的說:都怪我太多嘴,一定要去嗎?
別擔心,我說過這件事還沒有了解,如果發生在別的地方我可能去管也很可能不去,不過要去的可能性要大些,你若是不願意跟我去,就呆在這裡等待我的訊息。
楊仁德連忙解釋著:我也不是害怕,跟著你趕任何事情我也都沒覺著害怕過,只是希望這次能一路平安,千萬別再出現任何的差錯。
你是怕萬一再像上次那樣發生意外,放心我會小心謹慎的。
他又翻出了前幾天剛買回來的一個數位相機,備足了電源,擺弄了一番:這次有這個玩意兒幫忙一切就有證據了,而且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再逍遙法外。
既然你執意要去,那咱們就一塊兒去。
外邊的小雨終於停下了,天也漸漸的放晴,很快就能望到天上的星星在眨眼睛了。田忠義和楊仁德離開廠子,幾乎同時向對面的公司注視。對面的大門口值班室沒有一點亮光,周圍也是一片靜寂。他們一步步近前,忽然,田忠義看到有微弱的亮光。
他們就沿著田生房地產公司的圍牆向後門靠近。
後門是一個很大的空場子,那裡也是田生將要開發的專案,不過現在看起來倒是像田生掩蓋一切罪惡的藏身之處。那裡有一輛麵包車此刻停在那裡,車上的燈還亮著,雖然他只有一隻眼睛,但卻一眼就認出了田生也在現場。
田生正在指揮著,隱約能看見有兩個人在挖一個很大的坑。
動作快點兒,挖的越深越好。
楊仁德也看出了苗頭,小聲說:大哥,你看清楚了吧,這幫人真是沒有了一點良知,等待他們的也只有牢房裡的閉目養神和未來的槍聲。
我知道他們一定會再次出事的,因為你看他們只求效益,忽略了工人的的人身安全,根本就沒有採取任何的防護措施。
田生點燃了一根香菸刁在嘴裡,四下張望,顯得心事重重。
田忠義把鏡頭對準罪惡的黑手,他對手裡的這個相機非常滿意,不僅能拍照還能攝像,解析度極高,此時他們的一舉一動也都在他的鏡頭裡一一保留。
瞬間,田生開啟車門上了車,燈突然熄滅了。
現在該怎麼辦,無法繼續下去?楊仁德說。鏡頭裡什麼也看不到了。
不管那麼多了,湊準時機開始下手,不過這次切記要當心,別再中他們的圈套。
一陣夜風吹來,他猛地覺得身上有點冷,想打噴嚏,只好捂住鼻子,但還是忍不住弄出了響聲。
有人。挖坑的一個人大聲喊。
楊仁德連忙學了一聲蛤蟆叫。
哪裡有人,你耳朵還有問題,那是蛤蟆在叫,雨後地裡的蛤蟆也都出來透氣了。
他們接著幹活,那個土坑看來已經挖好了,死者正被抬下車來,有打火機的亮光。田忠義咬著嘴唇,他真恨不得上去和這幫傢伙拼個魚死網破,轉念一想自己還沒有提取到足夠多的證據,仍需忍耐一個過程才是,讓他比較欣慰的是這一次無論如何他們也是逃脫不了的。&rdo;
媽的,動作快點,跟個笨豬似的。傳來田生的叫罵呵斥聲。
站的太久,他就覺得腿有些痠痛,告訴楊仁德爬下,地上濕漉漉的,兩個人只好蹲下來觀察詳情。
他們填平了土,又聽到田生在吩咐:去推些垃圾倒在上面,以後廠子裡的所有垃圾也都倒在這個位置,你們給我記準了。
不一會兒,就能聽見有車軲轆的響聲,只聽咣當一聲,一大車垃圾就將所有的罪惡掩蓋的天衣無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