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懸乎了,照你說的那以後男女的性別還真的給搞混淆了。
兩個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都笑的那麼燦爛。
忽然,有人闖進了辦公室裡。
他和她幾乎同時用驚訝的目光注視著突然造訪的不速之客。
男的約莫有五十多歲的樣子,不知是個本來就矮還是因為背部已經駝得厲害,那笨重的老棉襖裹著身子就像是一個木樁子,在他的臉上留下歲月刻下的深刻皺紋,頭上頂著一個&l;火車頭&r;帽子差不多蓋住了多半個臉。那個女的看上去要年輕的多,足足高出男人一頭,穿著打扮雖然樸素,臉上卻是濃妝艷摸,嘴唇紅的如同剛剛吃了豬血,讓人看一眼就覺得想要做噩夢。
秋萍主動打起了招呼&ldo;請問您們二位是……?
那個老漢把洗的發白的牛仔提包扔在地上,愣愣地看秋萍一眼,急切的說:就是找你的,就是來找你的,可總算是讓我們給找到了!
找我?秋萍一臉尷尬,努力發動腦子裡的每一個神經細胞搜尋著所有和自己見過面的人,可是想不起他們到底是誰,搖著頭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們
您們說認識我,可是我並不認識您們啊?
漢子想補充什麼卻被女的一下拉扯到一邊,然後靠近了秋萍:孩子,您真的不認識我們了嗎?&rdo;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ldo;也難怪,時間隔的太長了,一下子也不可能想得到,我們是來認親的,我們正是你的生身父母親。
什麼,這是不可能的?秋萍嚇了一大跳,惶恐的躲在田忠義的身後,怯怯的看著他們。
頃刻間,田忠義的大腦猶如被人用錘子敲過一樣,耳邊一陣翁翁的響聲,他有些快招架不住了,無法去面對這個難以承受的突發性事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希望這不是真的,但願這是隻是一場夢而已。可是自己的心臟為什麼跳的那麼厲害,幾乎快要飛出來一樣。額頭上的汗珠子從眼前滑落,的確不是在做夢。他定了定神說道:二位大哥大嫂,你們恐怕是認錯人了,秋萍她是我的女兒,如果是你們的,為什麼要等到今天才來認領?說完轉過身扶住秋萍的肩頭,低著頭彷彿在等待秋萍的下文。
秋萍慢慢的從迷茫中走出來,點著頭說:是的,他才是我的爸爸,今生今世我也只有這樣一個好爸爸,或許我跟你們家裡的孩子長的太相似了,這也不是不可能。
田忠義招呼他們坐下,端來了茶水。
漢子躬下身子開啟提包從裡邊抓出幾大把核桃:嘗嘗吧,這是咱們家鄉裡的土特產山核桃。
我想問一下大哥貴性?
我姓萬,叫萬慶海,她是?
我叫餘淑娟,是他老婆子。餘淑娟仔仔細細的大量著秋萍,自言自語的說:老話還是沒有虧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俊俏,這孩子,長大了也變漂亮了,已經完全不像農村人了。
秋萍的臉色蒼白,心情涼到了極點,一言不發的坐在沙發上。
餘淑娟笑著說: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我以為你們都知道了。我當年生下軍兒的那會兒,她的爹爹當時不在家裡去外邊打工去了,有一天村子裡突然來了一夥拐賣人口的,他們趁我熟睡把軍兒給抱走了,我想攆但是根本就追不上了。老萬回來問我要孩子,我又拿不出,兩口子整天以淚洗面,我們就開始漫長的尋人路,我們儘可能的不留下一個可以找的機會,二是幾年的日子,我們跑遍了中國大部分有人的地方,可是始終都沒能找到,我們就開始想她很可能已經不在人世間了,真沒有想到,我們還有希望。
秋萍抬起頭,驚訝的說:你們真的是找錯了人,我的名字叫秋萍,不是你們說的軍兒。她把頭故意的靠在田忠義的臂膀裡。
餘淑娟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