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
“石公子莫是在跟老朽開玩笑?人家堂堂廬城城主之子,坐享金山銀山,豈會覬覦他人財物而行偷盜之事?”
“不是偷財,那難道是?”石頭面露驚恐之色,雙手環抱於胸。
“石公子,你這是怎麼了?”石掌櫃疑惑道。
“難道是那人有斷袖之癖?”石頭驚聲道。
石掌櫃只覺全身氣血直衝腦門,一陣暈眩,他當然知道城主大公子孫龍為何深夜潛入“北二零二”客房,但卻不能說。
而他不知道為何原本該是兩位絕色仙子住的客房,最後卻都被眼前的男子給睡了,但又不敢問。
“石公子想多了。”
“哦!那就一定是‘碰瓷’,否則可就解釋不通了。”石頭放鬆身體,一本正經道。
石掌櫃聞言氣結不已,他重重噴了個鼻息,面色陰沉,冷冷說聲。
“石公子!”
“嗯!石掌櫃有話直說。”石頭應道,面色平靜,內心卻已樂開了花。
“老朽對石公子言語誠懇,推心置腹,奈何石公子不是避而不答,就是故意戲弄老朽,試問石公子這是存何居心?”石掌櫃怒氣衝衝道。
“那敢問石掌櫃來此又是存何居心?”石頭反問道。
“哼!你出手重傷城主大公子,必將受到城主府的嚴懲,而以孫城主眥睚必報和極其護短的性格,傷的又是他最疼愛的長子,雷霆震怒之下,你這條小命休矣,同行那兩名女子也不會有好下場。”石掌櫃冷哼一聲,憤然說道。
石頭面色一凝,眉頭微皺。
“哦?不過事件起因是他孫大公子入室圖謀不軌在先,城主就算再護短,也不能不講理吧?”
“呵!你真是太年輕,也太天真,道理都是他們家定的,你又如何能與他們講理呢?而我原本以為城主府連夜便會派人來捉拿你等,沒想直至現在還不見人,不過我估計這都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不出一炷香,便會來人的。”
石頭沒有接話,他知道石掌櫃所言不假,此前也曾疑惑為何城主府遲遲沒有動靜,畢竟自己重傷的是城主之子,若是就這般平平靜靜地過去了,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但石頭生性樂觀豁達,思考無果後,也就不再深究,況且他還有一個大大的依仗,就是紫靈了。
試想有一位身為太清門長老的師姐伴其左右,中原雖大,又有何憂?而即便真有什麼龍潭虎穴,陰謀詭計,跑便是了。
石掌櫃哪裡知道石頭心中所想,但見石頭露出沉吟之色,以為是怕了,不由暗暗竊笑。
“石公子,老朽剛剛話說的可能有些重了,但句句中肯,絕無虛言恐嚇的。”石掌櫃義正辭嚴道。
“呵呵!”石頭聞言,笑而不語。
石掌櫃見此,更加堅信石頭是心有所怵,轉而換上了一副嬉笑的樣子。
“不過石公子不必擔心,老朽這有一計,可助石公子安然脫身,甚至因禍得福也有極大可能。”
石頭聞言微愣,心想原來客棧石掌櫃的真面目在這。
“望石掌櫃明言,求石掌櫃救救我。”石頭一把抓住石掌櫃的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故作神情恐慌。
“好,只是老朽這一計說來有些上不得檯面。”
“但說無妨。”
“石公子,你只需將同行的兩位女子拱手送給城主府,此事多半就能化解了,說不定到時候城主大人一高興,再賞你份差事,那可真是因禍得福了。”石掌櫃如是道。
石頭神情一徵,他沒想到會是這般下作計策,心頭怒火陡生,但就在他剛要動手教訓一下石掌櫃的時候,忽有所覺。
“石掌櫃,你這計策簡直太妙了。”石頭笑著說道,比了個大拇